“这就不需要阙道友操心了。”
秦染对阙怀微微一笑,语气十分无害又真诚地继续说道:“阙道友有病就早点找大夫瞧瞧,虽然那方面不行挺丢人的,但早治早好,免得继续给你们缥缈宗丢人。”
“你!”
阙怀气得几乎胸腔爆裂,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开口:“本座没病,只是算了懒得跟你解释!”
他们缥缈宗又不是只有房中术,而且房中术又不是随便修炼的,合适的道侣才能事半功倍地修炼,勉强修炼反而很可能走火入魔,得不偿失,至今他没找到合适的人选而已。
真想掐死秦染这老混蛋算了!
秦染勾起一侧唇角轻轻一笑:“是啊,还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不争的事实。”
“你”
“师父,您的伤还没彻底好,动气会更伤身,继续下去只会我们还是先走吧。”
阙怀指着秦染想直接破口大骂,斡龙和凤楚一左一右给拉住了。
另外三个缥缈宗弟子趁机围在阙怀前面,努力挡住阙怀的视线。
阙怀也知道这样下去也占不到便宜,正想拂袖走人,就看到真元宗冀阳德和他的弟子们正走过来。
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阙怀唇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秦道友,你的老相好过来,你们可以在外面一起好好叙叙旧了!”
秦染:“???”
随着阙怀的视线看向冀阳德,脑袋中的问号更多了。
阙怀说的什么东西?
没气到脑溢血,气得嘴巴扭曲胡说八道了?
显得很刻意不是吗?
听到阙怀的话,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错愕地看向秦染,就连阎临渊侧眸也看向了秦染。
阙怀会这么说,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其实他们也觉得冀阳德和他们师父之间没那么简单,却也没往“老相好”方面想。
“你胡说什么?造谣也不打草稿?”
秦染一脸的无语。
造谣的对象要是哪个年轻小道友她都无所谓,居然是原主最为厌恶的冀阳德?
阙怀眯起凤眸观察着秦染的表情和反应。
难道他真的看错了?
“还请阙前辈慎言!”
“我们师父洁身自好,决不能和某些人混为一谈!”
宁朝和宴仓听到阙怀的话后,气冲冲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