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这家伙传递的信息吗?”
但是由于各自的情况不同,他们对于无我法相神通的开度各不相同。
即便日月邬鹤出手迅,但是此时逃跑的二人也已然逃出了扬州城百里。
这是刚刚从战场上脱离的荒。
而见到此事已成,荒顿时便是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
随即便是准备痛打落水狗,让荒这个家伙吐一个痛快,吐一个肝肠寸断。
手掌猛的一挥,天空之上那直冠天穹的巨大旗帜瞬间便是席卷了下来将框刚刚吐出的十几只傀儡全部收纳其中。
“此次的任务仅仅只是救下潘南君,不让他在这个时间段死去。”
“其他的任务就全部交给其他的我就行了。”
只见他身影一闪,身上道袍长袖便是化作一片片浪潮向着前方的荒席卷而去。
在这一瞬间,荒野瞬间认识到了在战斗生之前他从未想到过的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
“但还差了那么一点……”
这片水墨画无论前后左右上下都无穷无尽。无论日月邬鹤飞行的度如何之快,似乎都无法飞出这片天地。
下一瞬间,数之不尽的虚幻身影便是猛的从旗帜当中窜出,一个个的全部手捏法诀,强悍的法力瞬间涌出。
也就是我是我,还是我。
只见他一步踏前,直接变成踩烂了潘南君留在原地的青铜面具,恐怖的力量直接震动大地,刺在地里的长枪猛的飞出,化为一杆充斥天地的血色的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
而见到敌方减员一人,日月邬鹤却是丝毫高兴不起来。
而在他死亡的刹那,天空之上瞬间便是出现了一枚巨大的血团。
但他不过是刚刚抬起头一只宽大的手掌便是猛的捏住了他的喉咙,将他从原地猛的提了起来。
这些肉团刚一出现在空气当中便是化为一个又一个人影,这些人影保持着双眼闭合的状态,盘坐在半空之中,即便快下坠也没有任何反应,好似一尊又一尊蜡像,没有任何意识。
日月邬鹤这家伙在手段上比他原先想象的要更加克制无我法相。
而对于年轻邬鹤的挣扎,荒丝毫不在意他扫了一眼远处迅接近的日月邬鹤,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用力一握手掌,瞬间便是拧断了青年邬鹤的脖颈。
“不对,我要杀他的话又不一定非要和现在的他动手。”
此次出来支援之人身影高大,肌肉结实,与潘南君拥有着同样的气息,不过身上的气势却是比之强大了不止一筹。
此时,十五岁的邬鹤依然用自己手中的长枪贯穿了自己化为涅槃尸的母亲的眼眶,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了地上,整个人仿若一具尸体一般躺在地上。
“我等待这一刻,可是等了好久了。”
如果没有绝对出正常大神通者的实力,对上荒怕也只有成为傀儡或者凭借特殊手段逃跑两个可能。
“但我死之后三千年后的百里渊告诉我最后的祭台上还需要我这么一位祭品的存在。”
不由得微微感叹这无我法相这种将信息传递给过去和未来自己的能力还真是方便……
而荒的神通组合至此还远远没有结束,就在那青铜剑即将落在日月邬鹤头顶之时,一个巨大的放大镜镜片猛的出现在青铜剑的剑尖之上。
以后要选择那条路,还需要青年邬鹤自己好好想想。
一个又一个大神通好似不要钱般从他的手中施展而出。
看着自己面前的青年邬鹤,荒着嘴角勾起了一抹残酷的笑容。
简直方便的不要不要的……
对此,荒也并没有否认。
“怎,怎么可能……”
他看着日月邬鹤头顶上方那片不存在的位置,脸上的笑容也是越的浓郁。
不过不爽归不爽,面对面前的荒,日月邬鹤还是要打起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神的。
虽然六生五世的荒每一世每一代所拥有的神通都是无我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