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孔密密麻麻的排列在那里,每一侧几乎都有二三十个,看起来让人浑身不舒服。
早在几千年前,就有了所谓的头部钻孔的先例。
事实上,在人类史前很长一段时间里,世界各地的人们都曾见过头部穿孔手术,过程相当残暴,就是用锋利的工具在头部钻出一个孔来。
甚至还有考古学家挖掘出了带有数千个空洞的头骨——很显然,这样的手术在我们祖先生活中,一定是有着一定的意义的。
但是学者研究了很久,至今也没有弄明白古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来这里的年代要比我们想的都要久远。”
想明白这些事情之后,我说了这么一句,却立刻遭到了孙玉的反驳。
孙玉缓缓地说:“那也不一定,或许有封闭的族群没有跟上时代的进步,或者保留了这种做法,所以才会有我们现在看到的这幅尸骨。”
“不过,即便这样,在骨头上钻孔这种事情还是很奇怪的。”
“该不会是这位仁兄突发脑出血了,他的朋友想要在脑袋上钻孔救人吧?”傅暖梦提出了一个天马行空的看法。
孙玉想了想,点头说:“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听到孙玉这个回答,傅暖梦忙不迭把头骨拿过去,放在骨架旁边后又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隔着老远对着那位仁兄鞠了三躬,嘴里还念叨着:“无意冒犯,无意冒犯,晚上别来找我喝茶……”
此时,我没来由的想到了那位常大爷讲述的故事。
他说那个张财主在后山落草为寇,可如果当年那群土匪的财宝真的是在什么地方得到的话,那么他们应该会留下什么痕迹才对。
而我们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什么具体的东西,难道……难道那些人早就把这里搬空了吗?
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很低,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毕竟土匪的做法就是这样蛮不讲理。
在这里前面有一堵凹进去的墙面儿,因为这墙壁几乎就是一个圆柱的外表,所以是有一些弧度的。
最前面的墙壁上又镶嵌了两个大圆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通过的门了。
圆盘上还有着很多纹路,上面有干枯的血迹,已经非常粘稠,看起来前前后后应该有不少人在这里放血了。
“又是需要用血才能打开的门吗?”
傅暖梦也毫不客气,直接掏出一把短刀就递给了我,嘴里说道:“升子,该你派上用场了。”
“派上用场个屁啊!”
我一把拍开他递过来的刀子,心说放血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来?你以为我一天能生产几百斤血吗?
这种事情还是尽量少干吧,之前在沙漠古墓里,我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出来,之后我整个人都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回去之后调理了很久都没有调整回巅峰状态。
见我不情愿,傅暖梦只好悻悻然的收起刀子。
孙玉看了几眼那大圆盘,说了一句:“要不然先用水试一试。”
说这话,他就从包里掏出了一瓶矿泉水,在我们眼前晃了晃。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点头同意。
“行,总比一上来就放血的好。”
开什么玩笑,你是不知道外边儿医院的血价都涨成什么样子了,我流那么多血,拿去医院卖的钱都够我吃好几顿好的了,真当我的血是大风刮来的,不要钱啊?
见我点头同意,孙玉就把水瓶拧开,直接往那大圆盘上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