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算什么?
死而复生?
还是说,这本身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局中局?
与此同时,徐墨辰那家伙,帅是帅,可这时候看着也憔悴得让人心疼。
他站在他母亲的墓前,那股子悲伤和隐忍,就算隔着屏幕都能把我给虐到。
他手里拿着一卷新录的磁带,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把它放进了墓碑下那古老的机关里。
他低声说:“这次,换我们唱给你听。”这声音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简直帅爆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远处城市的广播塔群,忽然间,一盏盏红灯次第亮起,像是一双双在夜色中骤然睁开的眼睛。
紧接着,那我们以为已经被按下“停止”键的《月亮船》旋律,又悄悄地,带着一种全新的意味,浸润进了这城市的空气中。
一场新的游戏,它开始了,我跟你说,这次绝对比之前更精彩。
北岭墓园,夜色如墨,寒风穿林而过,出低沉的呜咽。
叶雨馨蹲在灌木丛中,指尖还残留着老式录音机外壳上的锈迹,铁锈的腥味仍在鼻腔里萦绕。
她盯着阿福来的电子地图,眉头紧锁——这张图标注的区域,在市政档案中根本不存在,连卫星图像都被刻意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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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片区域仿佛被从现实世界中抹去,彻底“静音”。
她忽然想起母亲日记本里那句被划掉的话:“当你找不到自己,就去问他们怎么处理‘多余的人’。”这句话像一根冰冷的针,刺进她的记忆深处。
但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她的眼神冷峻,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她从包里取出微型信号干扰器,耳机中播放着一段提前录好的均匀呼吸声。
紧接着,“咔嚓”一声,她切断了所有通讯设备。
然后,她将手机塞进一只野猫的尸体腹腔,小心翼翼地将其拖入监控盲区。
动作冷静、精准,毫无迟疑。
处理完手机后,她翻出阿福背包里的病号服,迅换上。
抓起一把泥土,往脸上涂抹,又在衣服上蹭出污迹和伤痕。
片刻之后,她已变成一个眼神呆滞、步履蹒跚的流浪精神病患。
她沿着小路,朝城东废弃疗养院的方向走去——那里是“临终关怀”面包车的必经之路。
她将以死人之名,踏入活人的牢笼。
与此同时,疗养院的监控室内,护士王培正凝视着屏幕。
他是周医生的助手,表面平凡,内心敏锐。
他调取昨夜出入记录,很快现异常:一辆标有“医疗废物转运”的厢式货车,竟未登记入库,行车路线也绕开了所有消毒点。
他翻出赵文山签的电子批条,仔细比对笔迹。
赵文山签字一向有习惯性的右斜顿笔,而这张批条上的字迹虽流畅,却少了那一丝独特的“赵管家味道”——是伪造的!
王培没有声张,悄悄收好证据,独自驱车前往郊区的垃圾填埋场。
填埋场恶臭扑鼻,腐烂与潮湿的气息令人作呕。
他在编号d的压缩区翻找良久,终于挖出半块烧焦的车牌残片,上面依稀可见“临终关怀”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