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医生送的东西终于派上了用场。
效果出奇的好。
时林遥头晕乎乎的,肌肉随着动作绷紧和松弛。两人舌头相抵,彼此热烈地渴望着。当浪花汹涌的时候,他想要挣脱,却总被重新拍打回去,然后又气喘吁吁,全身麻木。
水母没有大脑、骨骼、心脏和血液。幸好他还不是一只水母,因为他的脑子什么也想不出来,眼前也五光十色,间或一阵阵空白。骨骼也软化了,在体内被压得吱吱作响,被捣成水了,变成一股股奔腾的浪潮。心口的烈焰在膨胀和喘息。灵魂也在拍打到身上的狂风骤浪中吱呀作响。
房间里温度急剧升高。
这个夜晚注定令人难忘。
次日早晨,时林遥自然醒来。
身体很酸,但是激情的余韵尚存。时林遥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回味昨晚的美妙时光。
在床上扭了扭身子,身子没有上一次疼,时林遥心里松了口气。乔医生那个不当人的畜生终于干了回人事,但是自己是不会感激他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乔狐狸一肚子坏水,就是个基因小偷!精子小偷!
既然还能下地,那今天就不请假了,还是继续上班吧。
上班回来还要继续种地,4个花盆太少了,他还跟江天约好了去岛上寻找其他变异土壤。
这就是快乐而平静的小岛种田物语。
时林遥慢慢地,慢慢地爬起来,动作缓慢地像蜗牛,然后,他动作一僵,表情也瞬间凝固。
卞俞被吵醒,坐起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吻了吻,“怎么了?”
时林遥脸色扭曲,没说话,一边面红耳赤,一边狠狠瞪着他。
“流出来了?”卞俞歉意又心虚地露齿一笑,“我这就去给你打水上来。”
时林遥不发一言,似乎有些恼羞成怒。
卞俞安抚地亲了他几口,就赶紧下床去打水了。
时林遥重新躺回床上,在一系列内心挣扎后,已然面色安详。
水母体内含水量一般可达98以上。
水母才不需要体内灌注其他的不透明液体。
白天的时候,谢庆轩跟时林遥一起在海岸巡逻。
谢庆轩走在时林遥身边,发现他走路速度比以前慢不少。
“时治安官,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时林遥下意识地说。
谢庆轩忽然上前,凑近他脑袋附近,仔细闻了闻,“你身上有奇怪的气味。”
“什么味儿?”时林遥紧张起来。
有一只乔狐狸前来家访,手搓水母伞和海烟花
“不知道,很难说。”谢庆轩站直身体,“难道你又要变异了吗?”
“应该不是吧。”时林遥尴尬地转过头,含糊说,“咱们赶紧巡逻吧,不聊这些了。”
两人没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继续巡逻。谢庆轩走在路上,鼻子闻着海风中的气味,就能知道四面八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