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闭了闭眼,终是下定决心一把推开他。
她看着他,说:“你喝醉了。”
江屿川却将她用力的拉回来,锁在怀里,“我没喝醉,我很清醒。沈茵,我不想跟你谈离婚,你也爱我不是吗?你还介意乔予?我跟乔予没什么。”
他是在心里喜欢过乔予。
但仅仅是心里喜欢过,从未真的跟乔予在一起经历过什么,这种感觉是很淡的。
可沈茵不同。
他和沈茵真的相处、生活,经历这一切,无论痛苦还是开心,共同经历只会让感情越扎越深。
他不信沈茵说不爱就不爱了。
吻,劈劈盖盖的落下来。
吻到动情。
江屿川将她打横一把抱到沙发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微乱,哑声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把手里sy的股份全卖掉,我们去国外,以后都不再见那些人,什么薄寒时,什么乔予,以后我不会再跟他们联系。”
沈茵眼泪滑进发鬓里,她捧着江屿川的脸,红着眼笑说:“你是不是想做?最后一次,做完就离婚吧。”
江屿川眸光一滞。
沈茵已经抬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却被他一手抓住。
他盯着她,脸色有一丝苍白,“沈茵,为什么要这样?是因为孩子,你恨我?除了离婚……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可我现在只想离婚啊,就当……我们有缘无分吧。”
思念有声,震耳欲聋
有缘无分。
这四个字眼,沉重的压在江屿川胸口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缓缓松开了沈茵,坐在沙发边,脸垂的很低。
彼此缄默了许久。
他深吐了口气,忽然问:“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给我转十万块?”
沈茵抿了抿唇瓣,说:“你还记得你曾经代表企业去帝都理工大学赞助过一批助学金吗?”
江屿川明显怔忪了下。
那两年,他代表企业经常去学校讲课,也经常代表企业去资助大学生。
这种事对他来说,挺稀松平常的,他没有很特别的印象。
沈茵笑了笑,“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意义。我就是曾经被你资助的其中一个。”
当然,这对江屿川来说,没什么特别的。
他资助过的学生,多如牛毛。
但对被资助者而言,他却是特别的。
江屿川这才恍然,“所以,你是那时候就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