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乔予被吻到微微气喘,浑身僵直的被他禁锢在胸膛和墙壁之间,逃无可逃。
就在她想推开他的时候。
男人的大手蓦然捞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几乎是嵌入式的拥抱。
彼此身躯紧贴到,没有一丝缝隙。
他俯身压在她肩上,心脏处还带着劫后余生的心悸,低低的长舒出一口气来:“怕不怕?”
乔予木讷的摇了下头。
在经历过公海那种大场面以后,这种只能算是小场面,紧张是有的,但还不至于怕。
今晚,只能算是虚惊一场。
他抱的很紧,这个拥抱仿佛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
他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喟叹:“可我很怕,予予。”
现在他视力受损,在光线这么暗的地方,根本无法开枪。
如果刚才没说服白潇,他只能被迫开枪,拿乔予去赌一次……
他什么都能赌得起,唯独乔予,他赌不起,也输不起。
乔予想推开他,把话说清楚。
结果,男人直接将她乱动的双手腕子反剪到了身后,单手把她牢牢压在怀里。
他另一只手摘了鼻梁上那碍事的框架眼镜,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接着,摘眼镜的右手,再次掌住她的后脑勺。
滚烫的吻,再次落下:“躲我这么多天,真不要我了?”
狠狠咬他
这么近的距离,彼此呼吸炙热交融。
薄寒时一低头,乔予便下意识的微微偏开脸。
可对方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捏着她的后颈,近乎强制的接吻。
霸道又悍然。
乔予躲不开,也推不开,胸口中一阵憋屈堵在那儿,无处宣泄,竟然主动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薄寒时闷痛一声,微微皱了眉心,“怎么来了南城学会咬人了?跟严皓月一起敲我竹杠,这就算了,咬人又是跟谁学的?”
他对乔予没有防备,更没想到乔予会咬他。
还咬的这么用力。
口腔里,有一丝隐隐的血腥味蔓延。
他盯着乔予星亮的水眸,见她不说话,只凶巴巴的瞪着他,眼尾却有一抹浅浅的红。
她一字一句道:“敲竹杠是你教的,无奸不商也是跟你学的。”
闻言,薄寒时轻轻勾唇,“咬人总不是跟我学的吧?”
“你又不是没咬过我。我咬你一次怎么了?”
“……”
他抵着她的额头,气笑了:“所以,从我这里学走的东西,拿来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