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宿舍里,几乎每天都有人看片打飞机。
在没遇到乔予之前,薄寒时自认为自己在这种低级慾望面前,算是清心寡慾的。
可真的碰上她的时候,他竟然难以控制。
要不是乔予阻止,他甚至想恶劣,更过分。
但在正视这份慾望以后,薄寒时又很无奈。
乔予气鼓鼓的警告他:“以后不准那样了!”
他盯着她,直白又直男的说了三个字:“做不到。”
“……”
看她不说话,他又一脸正经的提出一个建设性意见:“要不你也摸我?”
当时给乔予气的,三天没跟他说话。
当然,到了第四天,薄寒时实在忍耐不住,又把她拖到没人的角落里,狠狠亲了第二次。
他告诉她:“亲多了,就免疫了。”
那会儿乔予还真傻。
竟然真的信,亲多了就不会乱摸这种鬼话。
后来……后来……摸的更过分!
……
学校后门。
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老旧的街道边。
开车的助理下车了,找了个地方抽烟。
车内,苏经年和南初坐在后座,中间隔了一个座位。
南初朝右边的车窗外看了一眼,摆着腿上的双手绞的很紧,明显心神不定:“你、你要说什么,赶紧说,我待会儿还有事。”
苏经年垂眸,看了眼她绞紧的双手,苦笑了下:“老实说,离开的这五年里,我幻想过很多次我们重逢的场面。我想过你会很高兴的一把抱住我,也想过你会恨我,恶狠狠的骂我,怎样都想过。”
他顿了下,语气轻嘲:“唯独没想过,你会这么害怕跟我见面。”
“一个忽然消失了五年的人,这五年来毫无音信,又忽然诈尸出现在我面前,我不该害怕吗?当初我甚至希望你是得了什么绝症无药可救,所以才跟我断崖式分手,可你没有,你又好好地活着回来了。你想让我怎么面对你?”
——
野:12点多还有一更,还在写,熬夜党可等。
娇娇,跟我走
苏经年看见她绞紧的手指在轻轻地抖。
他想伸手像从前那样去握握,把她拉进怀里哄哄。
可笑的是,他已经没了身份和立场。
他深吸了口气,喉结滚了滚:“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辞而别,更不该跟你断崖式分手。”
南初微微仰头,轻笑道:“现在再说这些,没有意义了。不过你说的也对,我们这段关系结束的不清不楚的,是该画个句号,免得总像是有什么仪式没完成一样。你说实话吧,那时候你是遇到什么事了?还是说,当时你遇到了更喜欢的人?”
苏经年扯唇嘲弄道:“我没有遇到更喜欢的人,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我喜欢的,从来就只有一个叫南初的人。”
“我也希望我是遇到了更喜欢的人,那样,我也不用回国找你,更不会得知你跟别人已经结婚的事实。”
“我更是自以为是的以为,你会跟我一样,留在五年前。”
他一字一句,像是钟杵撞击撞钟那般,撞着她的心脏,钝痛钝痛的。
南初指尖掐进掌心,痛意让她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