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无奈道:“我没有阴阳怪气,我困了,先挂了。”
干了一天活,这会儿她困得只想睡觉。
果然,南建安说话是难听了点,但有些话也不是没道理,比如人太闲了会胡思乱想,多累累就好了。
这会儿,南初累得大脑根本没法转了。
直接把陆之律电话给挂了。
陆之律:“……”
春季限定款包都没兴趣?
当一件事的走向和反应,不按照既定思维往下发展的时候,陆之律反倒觉得新鲜,瞬间睡意全无。
他给薄寒时发了条信息:【老地方,出来喝酒。】
薄狗:【你老婆不在家?】
陆狗:【在家我找你?】
薄狗:【可我老婆在家。】
陆狗:【你出门喝个酒还要跟乔予打报告是吧??】
薄狗:【没办法,我老婆管得严。】
陆狗:【一口一个老婆,有证吗??】
薄狗:【等年后民政局一开门,有人持证上岗,也有人持证下岗。一样是证,一样值得庆贺。】
陆狗:【???】
跪着哭
晚上九点半,不夜港。
薄寒时姗姗来迟的时候,陆之律嘴里正咬了根烟在吧台那边瞎捣鼓。
捣鼓了两杯鸡尾酒出来,颜色鲜艳又诱人。
他将其中一杯推到薄寒时面前,“你瞅瞅你多大面子,来一趟,我亲自给你调酒。”
薄寒时轻嗤:“这玩意能喝吗?”
上次那什么中二的一腔孤勇,75度工业酒精,从入喉到下肚,差点把胃烧穿。
陆之律瞅他一眼,费解得很,“你一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怕喝毒酒?老薄,我说你跟乔予和好之后,怎么开始怂了?”
薄寒时只抿了口那鸡尾酒,味道还算柔和。
他慢条斯理的说:“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得惜命。”
陆之律把烟盒和打火机甩给他。
薄寒时没接,“回家予予要检查,不抽。”
“……”
陆之律看他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乐了:“妻管严啊你!以后找你出来,烟不抽,酒不喝,外面的女人更别说了,片叶不沾身。”
“老薄,你完了,以后你这日子还有什么奔头?”
他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薄寒时不以为然的轻笑:“你不懂,在枪林弹雨里待久了,安定感和踏实感会有多可贵。”
他曾经过了七年那样孤魂野鬼的日子,早就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