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要是现在有喇叭,她真的很想替他吼一嗓子,帮这狗东西澄清!
他行!
他很行!
行了吧!
……
翌日清晨。
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和“弱精症”三个字没关系。
昨晚,陆之律没做措施。
想到这一层,南初脸爆红。
一下床,双腿无力发软的差点摔个狗吃屎。
她骂骂咧咧去了浴室。
洗漱好后,到了楼下,只见陆之律已经人模狗样的坐在餐桌边,相当悠闲的吃早餐。
纵使昨晚那般亲密,可这狗日的脸皮堪比城墙厚实,看见她也毫不尴尬。
好吧……只有她一个人在尴尬。
陆之律只要别说话,别跟她有任何眼神交汇就好……
南初装作眼盲耳聋的样子,想坐下来相安无事的吃个早饭。
可这人偏偏犯贱的要死。
他睨她一眼,意有所指:“腿还能走?我还以为你要睡一天。”
“…………”
踏马的!
就他长了张嘴!
就他会说话!
用完早餐,陆之律提醒她:“对了,记得吃药。”
南初抓着餐具的手指一顿,敛了眸子,低声“哦”了一声。
你给我起来,去领证
陆之律先用完早餐,起身离开时,又想起什么:“你昨天怎么在地铁口等我?最近好像没见你开车。车呢?”
他朝院子里看一眼,没看见南初那台颜色吃藕(丑)的卡宴。
似是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个,南初愣了下,说:“之前不是跟你吐槽过那台车颜色太丑,就给卖了。”
“这就是你穿着红底高跟鞋挤地铁,把脚磨破的原因?”
“……”
陆之律折回来,大手拖开餐椅,重新坐回她对面。
南初还在啃那块三明治,“你怎么还不走?”
陆之律淡声催促着,“快吃,我顺路送你去杂志社。”
她想也没想就说:“你律所跟我杂志社不顺路。”
隔着几条路呢。
陆之律:“你确定你这腿今天还能挤上早高峰的地铁?”
“……”
这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