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看着她,质问:“是哪个小骗子说就算有了孩子,也要把夫妻关系放在第一位?”
“我……吗?”
她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薄寒时:“不是你吗?”
乔予头皮一阵发麻,认输:“是我,我不对,我过分。”
他冷笑:“认错挺快,但这样没用。”
乔予一阵苦恼:“那怎样才行……”
男人高大身形陡然罩下来,捏住她的下巴,骤然吻下来。
他另一只手扣住她纤薄的肩膀,抵到墙壁上,吻得得寸进尺而强势。
乔予有片刻的僵硬。
直到他的手揉皱她胸前的睡衣布料,彼此呼吸乱了。
乔予胸口起伏厉害。
她微微皱眉,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眼睛里泛了雾气,“有点痛。”
昏光中,薄寒时低头看她泛红的脸,滚烫的气息落在她唇畔,嗓音喑哑而低磁:“那小混蛋咬的?不是断了吗?”
“刚停,会涨疼……”
她说这话时,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似是委屈。
薄寒时好像根本没法和她继续生气下去,就这样已经心疼,他低头轻轻地吻她:“需要我帮你吗,薄太太?”
“……”
乔予脸发烫的厉害。
薄寒时得不到回应,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强迫她与他视线对视上:“说话。”
乔予气息不稳:“初初要来了……不太好。”
薄寒时已经将她肩头的睡衣褪下,道貌岸然如同斯文败类:“没什么不好,你舒服就好。”
“…………”
……
半个小时后。
南初赶到御景园。
乔予穿好睡衣,先薄寒时一步下了楼。
南初看她脸色发红的厉害,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予予,你生病了?”
乔予连忙挡住了她的手,“没、没有,大概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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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刚才什么也没做,甚至只是“好心”的帮她解决涨奶问题……她胸口却像是揣了个兔子一样,跳的很厉害。
她调整了下呼吸,面上热气渐渐褪去,问南初:“对了,你晚饭吃过没?我让张妈给你做点宵夜?”
南初道:“我坐晚班机来的,在飞机上吃了点机餐,薄隽行呢?睡了吗?”
刚提到薄隽行,楼上忽然传来一阵洪亮的哭声。
乔予整个人都不好了,在楼下屁股还没坐热,不放心的要上楼去看看。
南初恰好跟她一起去看孩子,随口问了句:“他是每天都这么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