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个洗手间,你慢慢吃。”
她顺手拿起包就想离座。
陆之律挑眉:“你上洗手间带包干嘛?”
南初撒谎也不打草稿,脱口而出:“我来大姨妈了,去换卫生棉,然后再补个妆什么的,东西都在包里。”
他无情拆穿她,“你大姨妈说来就来?昨晚也没见你大姨妈?”
“……今早来的,尿急,我先去了。”
说完,她也不管他说什么了,拎着包就朝洗手间方向走。
陆之律将筷子丢桌上,忽然没了心思吃东西。
这边,南初在洗手间墨迹了两分钟,见时机差不多了,拎着包包匆匆走到电梯那边下了楼。
但很不巧的是,某人就大喇喇的站在门口守株待兔。
南初想掉头回去可已经来不及了。
陆之律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是不想跟我吃饭,还是嫌饭太贵想逃单?”
有没有一种可能,两者都有。
南初:“我刚才一口没吃,也没什么理由请你吃饭,是你硬把我拉来餐厅的。”
实话很伤人,但这是事实。
陆之律眼底闪过不悦,“你的意思是,我在騒扰你?”
她抿着嘴唇,一时无言。
像是一种默认。
陆之律手机响了,来电显示老宅。
是老爷子打来的:“深市遇到什么事了,哪天回来,陆如琢这两天有点闹腾。”
陆之律眉心轻轻皱了下说:“下午处理完事情就回帝都。”
这话说出来的同时,他抬眸看了眼一旁的南初。
南初并没有什么情绪。
甚至等他挂掉电话后,她说:“你下午就回帝都啊,路上注意安全,我不送你了,我下午还要上班。”
这话格外客套,疏离,巴不得他马上就走。
陆之律眉心蹙的更深了:“昨晚我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
南初装傻,唇角挂着浅浅淡淡的笑意,“什么?什么怎么样?”
不是不记得,这话的潜台词是——考虑的不怎么样,不想谈也没什么好谈。
陆之律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她这么充楞装傻的拒绝,也的确没什么谈下去的必要。
……
下午,陆之律跟华科的死对头蓝润科技达成两年的委托合作,他特意发了个圈。
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季扬耳朵里。
季扬恨蓝润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儿陆之律的律所跟蓝润合作,无疑是故意报复他耍他的事情。
季家在深市是个地头蛇一样的存在,背景也挺深的。
季扬平日里飞扬跋扈惯了,这会儿被陆之律这个外地来的狠狠踩了脸,自然咽不下这口恶气。
他朝助理腿上踹一脚:“我让你这两天盯着姓陆的,你他妈怎么盯梢的?”
助理无辜至极:“我是派人盯着的,但是盯梢的探子说那姓陆的这两天也没干正事啊,哪儿知道他一眨眼功夫跑去找蓝润签约了?他中午还勾搭了一个女人去料理店吃饭……昨晚这女人还去他入住的文华东方酒店了,估计是跟我们合作没谈成跑去约炮放松了,凌晨才从酒店跑出来……”
季扬闻言目光忽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