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骨子里很疯,尤其是在喝醉的情况下,语出惊人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行为也很大胆。
她舌头主动的探了进去,薄寒时有片刻的怔忪。
自从生完薄隽行后,他们很少再有这样的交流,乔予也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孩子和工作上,风行的业务部工作很繁忙,有时候她比他下班还晚。
这样的触碰有些陌生,同时也更加悸动。
薄寒时有几秒的僵硬,情愫和慾望在顷刻被唤醒后,他伸手按住了她乱动的后脑勺,嗓音暗沉沙哑:“予总,你在玩火。”
乔予醉醺醺的闭上眼,咬着他嘴唇,哼声:“予总?你以前不这么叫我,你不爱我了。”
“……”
喝醉的乔予还挺难伺候,角度蛮刁钻的。
乔予憋屈:“你喊姓陆的都比喊我亲热!”
薄寒时一怔,揉她脑袋,安抚的问:“我喊他什么了?”
“你喊他,律律,小陆子。”
薄寒时迟疑:“……我有这么喊过他?”
“嗯,南初写的!她怎么能写的这么肉麻……你哪里有这么肉麻?!你都不怎么喊我老婆!怎么会喊陆之律老公!”
闻言,薄寒时脸色很不自在:“……”
这么恶心?
幸亏他一个字没看。
乔予似乎想起什么,又满意的笑起来,抱着薄寒时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口,颇有些嚣张的说:“不过你跟我结婚了,你也只能是我的,什么律律!滚他丫的!你只有予予!”
“薄寒时,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婚的,对吧?”
直不直你不清楚?
薄寒时半调侃半认真的回答她:“不会,不是说好如果离婚,我净身出户?我又不是老陆,结的随便,离的也随便。”
乔予噗嗤笑出声:“净身出户那也太惨了点,还是给你留点儿路费和创业钱吧。”
多少有点酒精过敏症状,她头晕目眩的躺下来,脑袋枕到他大腿上。
他敛着眸子,就那么看着她被酒精熏红的脸,指尖不自觉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路费就不用了,我哪儿也不想去。”
乔予闭着眼昏昏沉沉,“不行了,头好疼……”
薄寒时指腹揉上她太阳穴,眉心不自觉皱了下,眸光却软下来,“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喝了?喝酒谁提的,是你还是你那好闺蜜?”
“我想想……”她插科打诨:“头好疼……不记得了。”
薄寒时:“不记得?真不记得?喝成那样还知道跟别人透露你老公爱用的姿势?”
乔予:“……”
薄寒时不免质疑:“我经常那样吗?”
怎么记得也没几次?
她印象怎么那么深刻?
乔予:“……啊没有吗?”
她绸缎般浓密的长发铺在他腿上。
薄寒时不自觉伸手轻揉了几下她的发鬓,指腹再次按住她太阳穴时,手掌也控制住了她枕在他腿上乱动的脑袋。
嗓音隐隐含着几分警告意味:“别乱蹭,快起反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