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唉了声犹豫了会“我突然理解了楚王,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言清婉靠近他,两具身体没挨在一起,头盔轻微碰撞发出声响。
“因为楚王好细腰。”声音有些流气。
梁怀言还没出声,她又补了句“我声明我绝对不是色批故意看你腰的,就是刚刚风比较大无意间瞥了一眼。”
他听完没有说话,电驴轻微晃了下,速度瞬间加快又慢下来。
言清婉以为是自己的玩笑开的过火了,把他惹生气了。
她伸出手轻晃了晃他的袖口,力度不至于影响他骑车。
“对不起。”她干脆利落地道歉“我绝对绝对没有调戏你和开颜色玩笑的意思,就是突然就想到了,冒犯你了不好意思,你别生气了呗,我下次不说了。”
梁怀言沉默了半天,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以后不要对别的异性说这种话。”
言清婉心里小团的阴霾见他愿意理自己一扫而空,哪还顾得了他话里的意思连连点头说好。
“那你不生气了吧?”
他失笑强调“我本来就没生气。”
“那你怎么不理人?”
“我是在想怎么和你说,国内的风气和国外不一样,国内这种话是很暧昧的谈不上是颜色玩笑的范畴,但是对异性说是有点暧昧的,非男女朋友的关系最好别说。”
言清婉听完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我以后不说了。”
药店的味道能有多难闻?
“怪不得你能当辅导员呢。”言清婉感叹。
“怎么突然说这个?”
她抬高了声音“讲道理都这么让人爱听。”
梁怀言咧开嘴无声地笑,轻舔嘴唇回“我不会跟他们讲道理的。”
“为什么?我这么顽固的人就连我哥说的话都不听,但是却能听进去你讲的话,说明你讲道理的态度很舒服,会讲道理。”
“他们和我是平行线,跟我没关系,你能听我讲道理证明不了我什么,但能证明你不是一个顽固的人,只是听其善者而从之罢了。”
言清婉盯着他的脑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头萦绕不散,每次跟他待在一起就有这种感觉,像春风拂绿草一样,身心都很舒服,情绪稳定的处在比较高的愉悦状态。
途中经过一家药店,言清婉让梁怀言停一下车。
“我帮你买吧,你在外面待着。”梁怀言打下支撑架。
“不用。”
“你不是不喜欢药店的味道吗?”
“没关系。”她抬脚走进药店。
梁怀言看她心意已决,便百无聊赖地坐在车上半踮着脚等她。
言清婉一进药店就开始蹙眉,鼻子呼吸都就觉得疼。
“姐姐,你好。”她说“给我拿三盒醉了之后的解酒药。”
“有无药物过敏史?”医师手放在一堆解酒药物中间,
“没有,你尽量开效果最明显的药,就是第二天早上不会恶心也不会头晕的。”
医师拿出三盒纳洛酮“解酒药效果都差不多。”
她点头付好钱之后就着急忙慌的跑出来扶着墙在花坛前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