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听说他生病了,就往这边赶。
梁怀言大脑疯狂运转手在键盘上敲下出了残影,终于在半个小时后顺利的完成了客户的任务,他将最终的数据分析发给了客户。
客户看了,爽快地将报酬发给他。
“承泽”白颖坐在他身边坐下来“你没事吧?”
温承泽不冷不热地看了一眼她答“没多大事”
梁怀言读本科的辅修经济与管理时,班里就沸沸扬扬地传着白颖和温承泽的绯闻,各种版本都有,他跟温承泽有点关系知道其中的的大概,不过那时候他从未参与讨论,白颖和他这么多年,没一点进展这一届的本科生还在传,如今看来是妾有情郎无意。
后面俩人的声音不大不小,梁怀言垂眸看着睡得正酣的言清婉,抬手轻轻地覆着她的耳朵,黑浓的睫毛里满是情愫。
温承泽留意到了梁怀言的动作,声音压低了点,白颖注意到他的变化,随之也压低了声音。
第三瓶药水很小,不消半个小时就打完了。
他抽出手,避免她醒来之后尴尬,随后把她扶正。
“清清”他喊“针打完了,醒醒。”
她半睡半醒的睁开眼睛,眼神懵懂地看着他“干嘛?”
梁怀言盯着她笑“针要打完了。”
他按下座位旁边的按钮,没一会护士台那边就有护士替她拔针。
就当因为我去好不好?
言清婉属于那种睡醒之后要在床上哼哼唧唧好久才起床的那种人,护士拔完针之后,她还头仰着座椅靠背半阖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睛越眨越慢,缝越来越小,眼看着又要睡着。
梁怀言看她这瞌睡的样子好笑,再次开口“该走了,清清。”
她无意识地轻啧了声,迅速起身,像一根草似的被风刮倒走路东倒西歪。
眼前模糊一片,天花板都出现重影。
小腿阵阵电流滑过,走路酸爽。
“我扶你。”梁怀言伸手捏着她的胳膊带着她往校医院外走
温承泽边跟白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边留意她的动作,唇角无意识地勾起,眼神跟着言清婉往外走。
白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神陡然变得幽深,嘴角笑意不变。
一出医院,火辣辣的太阳就照过来,刺得俩人睁不开眼睛,只能半眯着模糊地往前走。
梁怀言拿出红色的棒球帽,捏住帽檐准确的套在她头上。
面前蓦地洒下一片阴影,言清婉的眼睛瞬间睁大,抬头看着梁怀言。
他倦怠的半眯着眼睛,见她看过来,挑眉,眼里含着笑。
眼前的一切都出现光斑,却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笑,他是清晰的哪怕烈日当空。
“你不晒吗?”她手放在帽子上准备摘下来。
梁怀言放在眉骨上眼睛勉强睁开“比你抗晒,我经常顶着太阳打球。”
她摘下帽子,踮着脚尖把帽子戴在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