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婉还站在绿化带旁,看梁教授发过来的资料嘴里叼着根烤肠,听到他说话心里不明所以,下意识地“啊”一声。
“你干嘛突然说这个?”她看着他露在外面的半截身子。
梁怀言就着这个姿势滞了会,他知道她在看自己。
“不是我哥到底跟你说什么了?”她三下五除二的把烤肠啃完,拽着他的t恤下摆把他从车里拉出来。
梁怀言恢复成之前那副温温和和的样子“没说什么,就是说让我以后别瞎闹。”
“你看我信吗?”她假笑,指着自己的脸问“你把我当傻子呢?”
“他说你小时候身体不好,我心疼你,所以说要好好照顾你。”
言清婉:“那小时候的事了,我现在身体挺好的,我每年都会做体检,身体挺好的。”
梁怀言把她塞进车里,把另外一根烤肠拿出来两口就吃光了。
言清婉拧着眉头想那么长的签子不会把他戳死吗?
看来不会。
她看着胆战心惊,脑子里已经幻想到如果此时此刻有一个人追尾的话那他会是怎样一副惨烈的景象。
“你嘴巴真长。”她看着那根光秃秃的签子说。
梁怀言打开车窗,随手把签子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嘴里的烤肠还在嚼越嚼越觉得自己嘴巴小,因为开始嚼不动。
“你晚上不是不吃这些吗?”她又说。
梁怀言把烤肠咽下去才开口说话“你晚上吃太多了不好,我扔了你等会又叫我捡回来,吃了就不会有这些事。”
因为吃了你不会叫我吐出来。
“那你干嘛买两根?你买一根得了。”言清婉无语。
“二是双数。”
“你幼不幼稚!”
怀言平安基金会
五月末,宋居声梁怀言等人家里的人脉都用完了还是一个投资都没拉到,言清婉跟梁怀言商量过说可以找她哥,梁怀言没同意。
除了言清婉其他四个人的存款都耗光了,几人都开始利用自己的专业赚钱,但是比起公司的开销杯水车薪,好多人前后辞职,项目陷入僵局。
五月三十一是梁怀言的生日,他自己都忙忘了。
事实上他对生日一般般,倒不是家里不重视而是年纪越大对这种东西越觉得没多大事,梁父在国外开会,梁母也在国外进修,俩人都回不来给了他俩个价值不菲的红包,他转手给了宋居声,他已经开始向别人借钱了身上负债累累。
言清婉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今晚没加班提前走了,宋居声难得矫揉造作一会,像个鹌鹑一样挨着梁怀言。
梁怀言手下的程序员工资最高,发不出工资以后大部分工作都落到他头上,他每天连吃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还因为项目没做好被丘教授骂的狗血淋头。
“怎么了?”他看出了宋居声的沮丧模样。
宋居声低着头扭扭捏捏的,要多别捏有多别扭“对不起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