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那个碗,他也同样可以舍弃——她突然动了,纤细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发中,并不温柔的紧紧抓住,给他带来一点点痛意。
她扯了一下手中的头发,似乎试图让他后退一些。
开玩笑……她的力气和她带来的痛意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她觉得他会因为这个退却吗?
德纳修报复性的紧紧将她按在自己身上,他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她的纤细,那是一种很让人怜爱,但同时会让人升起一些凌虐感的无害。
那让他无法控制,可更无法忽视的是她的抗拒,她没有表现出很有存在感的不愿意,她没有尖叫,没有哭泣,只是第二次扯了他的头发,他感觉这像一种调情,但他知道她不愿意。
于是在第三次扯动时,他忽然就顺着她的力道退去了,他不再企图侵入她的嘴唇,而是略显愣怔的离她远了些。
他重新靠在了床头,掐在她腰上不愿意松开的手是最后的倔强。
太奇怪了……他不应该放过她,他很清楚这不是因为病房外的阿尔文,他想做的事情谁都不可能阻止他——本该是这样。
她没有攻击他,没有拿枪逼着他,可就是让他后退了。
他看着她眼中出现几分笑意,换一个人来的话他会认为这是在挑衅,可现在他并不生气,他控制不住,无可奈何般的也笑了一声。
“你会精神控制吗?”
“我不会……或许可能会。”她手放到了他的手上,想将他的手扯开,这个动作也没有任何差错的完成了。
他看着她毫无损失的从他身上下到地面,抚平衣服的褶皱。
德纳修移开了视线,他无法解释自己的反常,索性也懒得去想。
“若是你愿意再给我倒一杯水……”
她又给他端来一杯,德纳修接过,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他维持这样的动作喝了半杯水,然后偏头亲了亲她的指尖。
“我会去找你,之后你想去什么行星还是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干涉。”
星际海盗的路人甲女儿(6)
从病房里出来后,乌合对阿尔文道了声谢。
但阿尔文不知该不该为此高兴。
他没有察觉到里面的信息素波动,应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整个人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看起来一切安好。
之后他的邀约她都没有拒绝。
在罪犯们都回去后,他们在活动区域漫步,看太阳渐渐落山。
一起在他的办公室里共同吃饭,看他收藏的影碟。
有时也会和他去看那些在活动的罪犯们。
这个时间段相对宽松,如果越狱的话,这个时间是个很好的突破点,所以阿尔文会时不时来巡视。
这一次他带上了她,出于不明的心思。
阿尔文工作后就一直在卡姆达待着,他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说话聊天的人,他面对的是一堆狱警和一堆罪犯。
所以他带着她在那些警员面前走过,现在又带她来到了铁丝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