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南宫荣泽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这才是松了口气的。
此番事情是不小,可好在那个人是冷清羽。
这些日子皇上对花家并不曾完全放下戒心,只要此事一口咬定是冷清羽主动勾引,那她的儿子就是定能平安脱险,再加上英嬷嬷那边……
愉贵妃这般想着,就是满眼憎恶地朝着那女子看了去。
结果就是这么一眼。
愉贵妃瞬间就是大脑一片空白了。
怎,怎么会是她?
南宫荣泽这边只想着怎么脱身,根本没看那被士兵们扔在地上的女子。
他径直走到了永昌帝的面前,就是一把搂住了面前的大腿,“父皇息怒,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一时鬼迷心窍,今日那花家外小姐本说身体不适,儿臣只想着扶其回去休息,结,结果就,就……”
南宫荣泽一脸的迷茫与悔恨,看似是有所担当的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实则却是明晃晃地将所有的责任都是推卸的干干净净。
毕竟主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冷清羽是陶家医女的继承人。
只要她有心,想要下药勾引皇子自是信手拈来。
永昌帝,“……”
老脸就是黑的已经无与伦比了。
南宫亿辰则是淡声道,“三皇兄怎一口咬定就是花家外小姐?”
南宫荣泽信誓旦旦,“我亲自搀扶花家外小姐回去,更是她亲自勾引于我,这还能有假?若非不是后来我神志不清,我断然是不可能做出如此事情来的。”
愉贵妃听着这话险些没是昏死过去,拼命地暗示着南宫荣泽。
只是一心想要推卸责任的南宫荣泽,哪里还有空去顾忌旁他,看向面前的永昌帝就是又道,“父皇您一定要相信儿臣,此事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啊……”
南宫荣泽现在已是没空去想父皇怎么会出现了。
虽然他心疼那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冷清羽,可是事关之重,他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若是只有冷清羽的死,才能平息了父皇的愤怒,那她就是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