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骆济却是咬牙站起身,看着众人道,“花家那些疯狗本就是戴罪立功,父皇能让他们来到淮上已是他们最大的荣幸!此番斩杀娄乾才是首当其冲,重中之重,所有人听我命令,与我一起攻进淮上主城,斩杀娄乾!”
语落,南宫骆济咬牙上马,当先朝着淮上城门策马而去。
其他的副将见此,只能毫无选择地跟随在其后。
七皇子惨死,就算是此战胜了,他们焉能活命?
只是可惜了那花家……
希望来生再是不要为人臣,为人将才是!
跟冷昭去而复返的天谕,此刻正是躲在主营地的一处角落里。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从主营地绝尘而去的众人,心脏钝痛,眼泪狂流。
她一路而来,要的是跟父亲和叔伯们的团聚,不是看着所有人惨死面前。
难怪大伯于昨晚连夜派身边的亲信将她跟冷昭送回主营地。
原来大伯早就是预料到了是吗?
天谕疯了似的打开着手中的锦囊,眼泪滴滴落进脚下的黄沙之中瞬间被淹没。
三姐一定有办法的!
三姐……
而就在天谕打开锦囊看见字条的瞬间,却是猛地僵住了身体。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那锦囊里唯一仅有的一个字半晌,忽满目绝望地放声大哭。
冷昭看着那只有一个守字的锦囊,心脏钝痛。
主子怕是已经早就料到了皇家的自私,皇子的绝情,所以才是写下了这个字。
看着那守字中间不稳的一点,冷昭咬紧牙关虎目发热。
已是预料到一切的主子,又是如何忍受着这锥心的疼痛写下的这个字?
只是如今鲜卑将所有的兵力都是投进前方,区区几千的精兵如何能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