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进宫打算去给愉贵妃请安的三皇子南宫荣泽,就是遇见了南宫亿辰。
南宫荣泽一看见南宫亿辰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就是能想起他被罚禁足,不但没有得到淮上的军功,更是还被父皇怪罪连累了七皇子战死。
南宫亿辰倒是如往常一般的淡然,更是主动上前开口道,“三皇兄。”
南宫荣泽还以一礼,才是挑衅地询问着,“往常这个时候,太子不是都应该在东宫读圣贤书么?谁能想到堂堂的太子竟是趁着父皇去花家追丧而偷闲。”
南宫亿辰似是没听出那话语里的讥讽,依旧的云淡风轻,“难怪听闻冷丞相此刻正是在花家,想来定是跟随父皇一同前往才是。”
南宫荣泽听着这话就是皱了皱眉,“冷丞相也在花家?”
冷自修是母妃的人,没有母妃的言语怎么可能私自前往花家?
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南宫亿辰倒是未曾肯定,只是模凌两可地道,“我不过也是听闻,或许有偏差也说不定,想来三皇兄还要忙着去给愉贵妃请安,我就不打扰三皇兄了。”
语落,南宫亿辰真的就是走了。
南宫荣泽却是久久无法安心。
这些年南宫亿辰都不曾在朝政上用心,故南宫荣泽不认为南宫亿辰会挑拨离间。
况且刚刚南宫亿辰说话时,语气平淡表情平静,似真的就在说着一个听闻而已。
难道冷自修真的去了花家?
可是他去花家又是什么目的,竟是连母妃都不知晓。
心里惴惴不安,南宫荣泽赶紧就是朝着月愉宫的方向走了去。
正是坐在寝宫里的愉贵妃看着急匆匆的儿子就是道,“就算你父皇不在宫里面,你也不能没有分寸没有规矩,若是被有心的人看见怕又是要惹起口舌。”
南宫荣泽看着愉贵妃却道,“母妃可知冷自修去了花家?”
愉贵妃听着这话就是愣了愣。
冷自修前往花家,她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或者说,是她让冷自修去的花家也不为过。
可是这种事情……
“你是从哪里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