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亿辰似关心备至地望向南宫荣泽,“三皇兄怎气色如此差?是哪里不舒服?”
南宫荣泽,“……”
他哪里都不舒服!
主营帐内,南宫荣泽的脸都黑成了锅底灰。
如此一张强忍着,又明明快要忍不住的臭脸,就是少煊都看得清晰明了。
南宫亿辰却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一般,再是自顾自话地道,“想来舟车劳顿,三皇兄才如此身子骨疲乏,萎靡不振。”
南宫荣泽顺水推舟,“太子说的没错,不如我……”
未曾等南宫荣泽把话说完,南宫亿辰就是看向冷清羽道,“劳烦清平郡主砌壶茶水,许久不曾跟三皇兄促膝长谈了,长夜漫漫,今晚刚好难的有的是时间。”
南宫荣泽愕然而立。
南宫亿辰将目光转回到南宫荣泽的身上时,则是一脸受伤的道,“以前三皇兄便是如此,明明自己疲惫的不像样子,却还一直顾虑着我的感受,莫非是现在三皇兄不愿了?可是我的以前……”
以前你当我是软柿子的时候,可是没少往东宫跑,那个时候的你打着来看望我的旗号,不但是想要从我的口中打探消息,更是想要在父皇的面前树立一个关心手足的兄长形象,现在你累了就想跑?
哪里又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南宫荣泽,“……”
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南宫亿辰见南宫荣泽迟迟不肯落座,疑惑道,“三皇兄难道不愿?”
南宫荣泽嘴唇都是咬出了血,不愿两个字却终究没能说出来。
如今南宫荣泽是想要走,但是却不能走!
不然他这些年树立起的关心手足,爱惜兄弟的头衔,岂不是全作废了?
重重地落座在椅子上,南宫荣泽哭的心都是有了。
南宫亿辰淡然而笑,当真跟南宫荣泽闲聊了起来。
不远处地冷清羽看着那欲哭无泪,要死不活的南宫荣泽,心里说不爽快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