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可怜弱者的,到时候肯定有人说他们欺人太甚,甚至打上恶毒的标签。
赵九月却皱眉道,“什么东西?这就是你给的交代?”
“本县主要的是,事情经过。”
“要的是,不牵连其中。”
“要的是,解释为何被污蔑,”
“而不是背一个,得理不饶人,逼着侯夫人自尽的名声。”
“赵九月,适可而止吧!”
靖安侯厉声道,“本侯已经够给你面子,再要胡搅蛮缠,休怪本侯不客气。”
众人议论纷纷。
“侯爷是真的怒了呀,连县主都不叫了。”
“平安县主有些过了,她本身又没受到什么伤害,没必要苦苦相逼。”
“是啊,堂堂侯爷被当众戴了绿帽,要是我的话,早就派侍卫赶人了。”
“也不知道侯夫人怎么样了,要是死了的话,平安县主还得背个逼死人的名声,得不偿失啊!”
赵九月也听到了众人的议论声,但他并不在意,反而质问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你话里的意思,莫非觉得是本县主逼得你夫人自尽的。”
“本县主是受邀来参加赏花宴的。”
“作为客人,无缘无故受到污蔑。你这个当主人的,理应给个交代,这没错吧?”
“侯夫人之所以羞愤撞墙,不过是因为狗合被人撞见,觉得无脸见人,羞愤难当罢了。与本县主何干?”
“是本县主,让她跟侍卫苟合的吗?”
“是本县主,让他污蔑人的吗?”
“还是说本县主地位不如你,就活该被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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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这些受邀前来的客人,在你侯府之中被污蔑了,只要你侯府之人随便往墙上一撞,就不用给解释了吗?”
“如果是谁惨谁有理,那还需要什么公道?还需要什么朝廷律法?”
赵九月小嘴叭叭叭,众人听了之后,却觉得有些道理。
“的确如此,虽然侯夫人现在很凄惨,可这与平安县主无关呀!”
“人家只是来参加赏花宴而已,平白无故被牵连到这件事情里来,真要是落得个逼死人的名声,那不纯冤种吗?”
“对啊,咱们只是受邀前来参加赏花宴的,无缘无故摊上这种事,也是倒霉。”
“不错,总不能无缘无故被人污蔑,之后还要背个欺人太甚的名声吧!”
风倾城这时却说道,“侯爷既然答应给个公道,那就让侍卫说说事情的经过。”
“总不能听侯夫人一面之词。”
“更何况,侯夫人的话语根本没法自圆其说。”
“刚才我们都听到了,侯夫人说,平安县主才应该在房间里。”
“这是不是证明,一切都是侯夫人事先安排好的,目的就是想害平安县主名声扫地。”
“堂堂侯府,也不想背上陷害平安县主的罪名吧!”
风倾城虽然人少,可她站出来说话,脊背挺直,条理清晰,给人一种很是庄重的感觉。
靖安侯脸色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他看向东方白,祈求的说道,“还请暗王殿下做主。”
“老臣的夫人当众受辱,难道非得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事情再重新说一遍吗?”
“真要把老臣最后一丝颜面,也放在地下踩吗?”
东方白沉思片刻,然后看向众人说道,“此事就此作罢!”
紧接着,东方白看着赵九月说道,“平安县主还请放心,此事本王会调查清楚,给你个交代,绝不会让你的名声有半点受损!”
赵九月皱眉,没想到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对方还要藏着掖着。
可她清楚的知道,东方白才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让东方白来调查,还能查出什么东西?
肯定是向着侯府的,虽不至于倒打一耙,但肯定是大事化小,顶多死一个侍卫或者丫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