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危听不得,直接点了她的哑穴。
谢柔儿被迫安静,就满眼幽怨地看着他。
阎危无力地闭上眼,心里很烦:谢柔儿怎么会是叶凤澜的女儿!该死!这定然是命运的捉弄!
马车快速驶动,前行在黑暗而崎岖的山道上,格外颠簸。
谢柔儿就这么颠簸着倒入阎危的怀里。
阎危揽着她,让她靠在没受伤的腿上,然后,轻拍着她的肩膀,不时玩着她散落肩头的长发。
谢柔儿说不得话、动又动不了,就这样渐渐睡去了。
一觉醒来,天色渐明。
马车还在颠簸前行。
她的穴位不知何时都解开了,就撩开车帘,看外面风景,已经不是漫漫山林,而是清晨寂寥的街市,就出了声:“这是到哪里了?”
不像是皇城的街市。
阎危回道:“宛城。”
宛城是跟阎都相邻的城。
谢柔儿之前逃跑,就策划经过宛城。
现在他们回了宛城,意味着离阎都也近了。
说话间,马车停在了一家松花客栈。
随后,沈卓搀扶阎危下了马车。
阎危下了马车后,就站在旁边,等着扶谢柔儿下马车。
但谢柔儿扫一眼周边的侍卫,挥开他的手,自己往下跳,还说一句:“殿下,我可以自己来。”
阎危皱起眉,想说些什么,又忍住了:倒要看看她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他转身进了松花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