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县老爷开恩,让我们见国师大人一面。”
其他百姓也纷纷跟随老伯,一边磕着头一边大声道。
“请让我们见国师大人一面!”
守门的县官兵眉头紧锁,生怕这些愚民冲撞李慕白。
他们深知平县比不过其他富饶的城池,就连招待李慕白的也都是在京城随处可见的粗茶淡饭。
但仅这些粗茶淡饭,已经是县太爷可以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了。
李慕白没有嫌弃,还帮忙调查评县干旱的情况。
这些愚民不仅不感恩戴德,反而还在想逼迫李慕白举办所谓的祈雨仪式。
如果可以,县官兵也想将这些百姓的脑子挖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其中一个守门官兵走上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这件事,国师大人自有定夺,你们回去好好等待就是,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
另一个守门县官兵点头附和,手握大刀,警惕地鼎着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百姓。
生怕有人挑起动乱,及时发现,他和自己同伴还能抵挡一二。
“凭什么不让我们见国师大人,国师大人不是特意从京城来帮助我们平县降雨的吗?为什么过了这么久都不曾举办祈雨仪式,就连物件都没有准备?”
“国师大人是不是根本没打算举办祈雨仪式。”其中一名百姓站起来忍不住询问。
县官兵有些为难的看着百姓。
这个问题他们也没发作答,他们只是负责看守府衙大门的官兵。
至于上层到底在盘算些什么,他们也无从得知。
百姓们见县官兵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了,有些着急,想要使用人海战术挤入县衙中寻找李慕白。
两个县官兵慌忙上前,将带鞘的刀抵在身前,尽可能的将百姓拦在府衙门外。
正当这时,一个年轻人借着混乱冲了进去,正好撞到了李慕白的身上。
李慕白吃痛,眉头紧锁,闷哼一声,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年轻人,心生疑惑。
在心里猜测着年轻人的身份。
年轻人不知道李慕白就是国师,见李慕白一身书生打扮,气质儒雅,还以为李慕白是这里的文书先生。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落落大方的开口询问。
“请问先生,国师的住处在哪儿?”
李慕白挑了挑眉。
看年轻人的打扮,只是平线的一个平民百姓,找自己做什么。
年轻人恭恭敬敬地抱拳道:“还请先生告知我国师大人人的住处,我找他有要事相商。”
李慕白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十分有趣,微微一笑,给他指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此时,两个守门的县官兵也将百姓暂时镇压了下去。
当李慕白和年轻人踏出县衙大门时,门前已经不见了百姓们的身影。
年轻人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很快消失不见,年轻人顺着李慕白指出的方向一路寻过去。
李慕白也一路跟随,年轻人在到达李慕白住处后,发现有护卫看守。
可自己的身份,从大门求见李慕白显然是行不通的。
年轻人只好在李慕白住处附近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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