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撞执事长老,自行去执法堂领罚。”
周盛海愤恨地攥紧拳头,冷哼一声,站起身倔强的前往执法堂,跪了一天一夜。
第2天,周盛海才被允许继续参加训练。
但因为一天一夜都在执法堂双膝跪地,反省自已,周盛海的膝盖也受到了损伤。
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也遭到了其他弟子的嘲笑。
周盛海一时无地自容,不敢再与张毅对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乖乖的跟着其他弟子训练。
处理了周盛海的事情,张毅越发觉得日子无聊了起来。
终日和这些弟子们混在一起,没日没夜地训练他们,关在这鸟笼子一样的旭辉堂里,身上还承担着执事长老的重任。
现在不仅仅是失去了自由,就连自己的行动坐卧都要注意起来。
否则丢的不止是他自己的脸面,消息如果传出去,甚至整个旭辉堂都要跟着一起丢人。
每每想到这种失去自由又被人监视着的生活,张毅都越发的怀念起自己以前无忧无虑并且任性随意的日子。
他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粗人,这也正是他在最初不想坐上这执事长老位置的主要原因。
张毅郁闷地靠在窗边,脑海里回忆起曾经发生过的一点一滴。
也在考虑着如何才能卸下这肩膀上的重任,重新回到以前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
现在的他虽然有无数人敬仰,但真的不快乐。
窗户外的小树被吹得沙沙作响,时不时还有些柳絮飘进来,落在张毅的脸上痒痒的。
张毅看着手心里的柳絮,眼神突然间就变得锐利起来。
或许是他想到了什么办法,既然自己没有办法放弃执事长老这个头衔,那不如就让别人对他失去信心。
如果让其他长老们觉得自己无法胜任这个位置,而去培养一个新的人来接替他的工作,自己不就能又恢复到以前无拘无束的生活了。
想到这里,张毅狡猾地笑了一下,侧了侧头,派人去把新子弟明月叫到自己房间里来。
这明月今年刚满十八岁,面容姣好,更是生得一副漆黑的眸子。
每次张毅看见她的时候,都觉得那双眼睛里藏着两坛古酒,是那么清澈明媚,却又醉人心脾。
也正是因为姑娘生得漂亮,使得这届新人里很多小弟子们都对她格外照顾。
平时训练的时候总是尽可能的呆在明月身边,生活里更是十分乐于帮助这个小姑娘处理许多琐事。
一来二去,张毅也就明白了这群小子的心思。
如果他能跟这个明月传出一点不好的事情,一来能让长老们觉得自己人品有问题,不再对他抱有希望。
二来也能借此稍减一下新弟子们对自己无限的崇拜之情,使自己不再稳得人心。
也就不会再有那么高的呼声让自己继续当这个执事长老,真的是一举两得。
张毅美滋滋的想着。
为此,张毅刻意装出一副轻挑的模样,出言不逊的调戏明月。
现在的张毅可是执事长老,明月不敢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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