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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宁冰雁你蠢得无药可救（第1页）

褚征看着她的眼泪，总是心软的，就说：“暂时死不了。”

五个字给了宁冰雁一些希望。

她抓着他的肩膀，哀求着：“我说过她会没事的。她说会一直等我的。现在，她也许就在等我。殿下，求求你，救救她吧。”

褚征擦去她的眼泪，神色凝重道：“我怎么救她？改变她的出身吗？皇后认定她跟反褚复祁的人有牵扯，以她的性格，那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

“可她没牵扯的。你们明明知道的。”

“我不知道。”

“就因为怀疑，殿下就要视人命如草芥吗？”

“一将功成万骨枯。”

褚征拽下她的手，冷漠道：“宁冰雁，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

宁冰雁自嘲一笑：“所以我也是可以牺牲的。”

褚征见她这样说，彻底不耐烦了：“你为什么总是扯到自己身上？”

宁冰雁冷声说：“因为见微知著、睹始知终，殿下怎么对别人，也就有可能怎么对我。”

褚征一时语塞：“我不跟你掰扯。”

“殿下是心虚了！”

“是你太蠢了！”

褚征站起来，被气得口不择言：“宁冰雁，你蠢得无药可救！”

没有人愿意听人说蠢。

尤其是在乎的人。

宁冰雁接连多次被褚征说蠢，还是情绪正敏感的时候，顿时就爆炸了：“你才蠢！你个蠢出升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