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他咳嗽着,佯装一副心疼的样子,骂道:“一群胆大妄为的东西!你等着,伯伯让你无疾哥哥给你出气!”
说褚征,褚征就来了。
褚征进殿后,朝皇帝一躬身,行礼道:“见过皇上。”
皇后陶乐纯遗憾没听过褚征喊她一声母后,哪里知道皇帝褚琨也没听褚征喊一声父皇?
他对他们太冷了,隔着血缘,隔着十多年的距离,只有上下君臣之礼。
“臣见过太子。”
何鸿力朝褚征行礼。
褚征朝他简单回了个礼,就转向了皇帝,问道:“不知皇上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褚琨没卖关子,直接说了:“关于稻草人一案,太子啊,你怎么能怀疑自己未来的妻子呢?”
果然是此事。
褚征想好了回答,遂义正词严道:“回皇上,律法之下,没有亲疏。天子犯法,也应与庶民同罪。小罪不罚,必有大殃。”
如果何昭滟最开始的刁蛮、霸道、残酷,都得到严厉的惩罚,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事?
褚琨见他态度强硬,微微皱眉,语带不满:“你这孩子,太较真了些!”
褚征听了,沉默不反驳。
褚琨看他油盐不进,却也没舍得继续怪罪他,而是看向何鸿力,叹息道:“老何啊,太子是你的女婿,我身体不好,还需要你从旁指点啊!”
“皇上言重了,臣愧不敢当啊!”
何鸿力一听,忙下跪磕头:“小女顽劣不堪,屡教不改,如今还为人利用、陷害,卷入巫蛊之乱,实不堪为皇家妇,还望皇上取消婚约,为太子另择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