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故意激怒他:“疼啊。怎么不疼?十指连心啊!但还是比不得殿下娶妻来的心疼。”
褚征知道她很在意婚期的事,忙说:“我不会娶她的。”
宁冰雁现在已经没那么在乎了,就是装着在乎,顺便让他不好受:“殿下会身不由己的。”
褚征不知她的想法,一听这话,就有些急:“你就是不信我。无论我说什么,罢了,罢了,我们不说这个。”
他觉得一说婚事,就会跟她不欢而散,索性避开不谈,换了话题:“我带了药酒,帮你揉揉。”
宁冰雁没来得及拒绝,褚征就开始揉上了,顿时疼得她一吸气:“嘶,轻点,轻点。”
褚征觉得她是故意的,无奈道:“宁冰雁,我还没用力呢。”
宁冰雁绝不承认自己娇气:“反正就是疼。嘶,你轻点——”
“宁冰雁,你能不能别喘?”
他现在听不得她喘,有些想犯罪。
宁冰雁不知他的想法,就很懵:“什么?我没喘啊。”
说完,又嘶嘶抽着气:“疼,真疼,轻点,殿下是趁机报复——”
得,理智崩溃!
褚征猛然吻住她的唇,堵住了她未说完的话。
这一吻漫长而深情。
紧接着宁冰雁发现褚征正在沉迷地揉她的。。。。。。甚至揉的爱不释手。
她这是解锁了狗男人的一个怪癖吗?
就是揉这么久了,你倒是更进一步啊!
宁冰雁急得一身汗,喘息得像是负重跑了三千里,整个人由内之外的红润润,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弥漫着甜腻到发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