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自己暂居的宫殿走去,路上瞧着巍峨的皇宫,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幕幕凌乱的画面,好像曾来过这皇宫。
一时头痛欲裂。
他想抓住些信息,最终什么也没抓住。
他还是记不得自己是谁。
不过,记不得就记不得吧。
人活一时,不必执着过往。
他很快想通了,就这么脚步欢快地回了殿。
殿门口
段玉卿双脚带着脚链,坐在殿门的台阶上。
他旁边站着几个持刀看守的侍卫,一个赛一个的面目凶恶。
他忽略了侍卫,盯着他问:“你在这做什么?想通了?”
往日里段玉卿都是在偏殿养伤,今天坐这里等着他,莫不是想说出解情毒的药方了?
“你想多了。”
段玉卿冷着脸,泼他冷水:“我没想通,永远不会想通。”
璋先生见他还迷障,想着刚刚宁冰雁说的话,就劝了:“你别喜欢她了。最毒妇人心。我听说,前一个喜欢她的,被她亲手宰了。”
他真的为叶蝉而痛惜。
那是个可怜的痴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