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清淡的食物他不爱吃,重口味吃了对身体又不好……
雪落落停停,这会又艳阳高照了。
众兽声势浩大,一路上不断有兽人加入,队伍越来越长,远远看去,像动物迁移似的。
很多不明所以的兽人,闻声从屋子里探出头来,诧异的看着外面。
“怎么了怎么了?有兽潮来袭吗?”
一时间,整个雅发图,兽心慌慌。
这一切盛夏他们毫无所知,盛夏其他伴侣在各自忙碌没留意到,也就没有兽提前通知她。
此时此刻,章浅房间。
盛夏窝在狐雪怀里,心跳逐渐平复,不知道有一大批兽人正在赶来的路上。
无意中和蜈蚣对视,盛夏呼吸再次停滞,接生时游刃有余的她,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脸上是惊惧过后的呆愣。
感受到怀里的绷紧,狐雪眸光骤然变冷,撩起眼皮扫视一圈,直把屋内所有生物吓得条件反射般做出防御姿势。
连带没破壳的三颗蛋,都紧紧依偎着。
旁边跟着进来的熊七有些不明所以,听声音他还以为有兽欺负夏巫医,着急的跑进来,结果是有雌性生崽?
怎么吓成那样?
可怜的夏巫医……
这年头巫医也不好当,全是怀崽的雌性,如果每个都这样,夏巫医也太累了。
不行,得回去和果果说一下……
想到这里,他又迅速转身回了家。
谁也没有注意到熊七突然的进来又突然离开,狐雪下颌线紧绷,抱着盛夏的手臂紧了紧。
垂眸看向怀里的她,心疼的低头,一遍遍轻吻她的发顶:“不怕不怕,我在,刚才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盛夏回过神来,恰好对上躺着的章浅,她眨巴着澄澈无辜的大眼睛,看过来的眼神满是担忧和手足无措。
盛夏扯了扯嘴角,尴尬的脚趾扣地。
对大家来说,蜈蚣是兽型的一种,再正常不过了,在兽世,没有谁能体会她对多足生物的恐惧。
说出来不过徒增大家的烦恼。
再者说,那是幼崽,她不可能直接说被幼崽吓的,看的出来,那崽崽很想过来亲近……
盛夏欲哭无泪,幼崽她很喜欢,但蜈蚣真的亲近不起来,心里默默说了无数声对不起。
随即摇摇头:“没有吓到,就是头一次看幼崽破壳,太惊讶了。”
她害怕蜈蚣什么的,还是不要在他们大喜的日子,说出来让兽难堪了。
盛夏轻咬下唇,垂眸心里不断自我催眠,那不是蜈蚣,是可爱的幼崽。
是幼崽……
不知道是暗示成功还是吓到免疫,盛夏头皮发麻的感觉淡了点,从狐雪怀里出来。
上前两步搭脉给章浅检查了一遍,确定她没有任何问题,努力克制蜈蚣在旁边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勾起唇角温柔轻笑:“没事了,恭喜你,生了四个崽崽,崽崽和你都很健康。”
叮嘱了注意事项后提出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