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控制住自己。
星牧身体紧绷着,眼神克制又火热,双手握拳,手背青筋暴凸。
大雪季的,他额前是细密的汗水。
奶乖奶乖的脸颊上,酒窝在这一刻透出欲色,眼神都有些涣散了,纯情帅气的脸紧绷着。
四周声音很大,旁边的比试台已经开始比试,激动的雄性们又吼又跳,特别激烈喜庆的气氛。
不知道为什么,星牧的耳里,此刻只有盛夏稍重的呼吸声。
“星牧!发什么呆?来咱俩比划比划,提前说好了,别打我脸,最近香香看我脸好几次……”一个面容刚毅的雄性走了过来。
星牧垂眸看了眼兽皮裙,秀气的蹙了蹙眉,淡淡的看着他摇头拒绝。
“不了,我有事先回了。”待不下去了,他……要回家做手工活。
对不起了盛夏姐姐……真不是故意的。
“你一个单身雄能有什么事,唉…你兽皮裙怎么破了?”那雄性有点疑惑,没多想。
星牧脸色爆红,瞬间变成兽型,一跃而起,消失在视野里。
怎么破了?
戳破的。
他也不想的……
他明明只想在远处悄悄看一眼的,没想到看了就再也移不开眼,他爱盛夏姐姐。
很爱。
微风轻轻吹过,盛夏心尖都凉了。
她猛然看到蝎子尾巴,惊了一瞬,呛了一口水,剧烈咳嗽起来。
几个伴侣目带焦急的围了过来。
狼君关切垂眸,大掌顺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到了极点:“怎么了夏夏?没事吧?”
不怕被打吗?
不怕被打吗?咳嗽了几声,盛夏当机立断使用治愈异能,嗓子蓦然好转。
气顺之后她下意识摇头:“我没事。”
见她没事,家里几个雄性放心了。
青木咧开嘴笑容灿烂继续切肉,铁白将打湿的垒兽皮递给盛夏,让她用来擦手上不小心粘到的油渍。
“夏要不要擦了手再吃?”
“要。”
羊云垂眸将料汁刷在要烤的肉上,鲛苏看看狐菲乱糟糟的头发,再低头看自己的手,有些怀疑兽生。
他手很光滑,只有薄薄一层茧子,怎么扎起头发来,像有刺一样?
狐雪同崽崽们玩的很开心。
擦过手,盛夏笑意盈盈的看向台上,张嘴吃着伴侣们投喂的食物,看的津津有味。
擂台赛的形式,只不过擂台只有一个。
接受挑战的兽人站在台上,想切磋的排队和他切磋,接受挑战的雄性一直站在台上,直到被兽打败,换上胜利的雄性上台。
盛夏看的热血沸腾,再一转头,发现家里几个雄性都在身边,谁也没有上台玩过。
这怎么行呢?
他们也应该有自己的娱乐方式,有自己的朋友,不能因为和自己结侣,就成天围着自己转,失去了自我。
那也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