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抿着嘴唇,过了片刻道:“母亲这几日吃斋念佛,不让人打扰。”说着他快走了两步。
江怡半信半疑,婆婆信佛,她从来没听说过啊
“刘伟是想试试我的反应,如果慢了,我就要重新回到训练场,训练。”白桁说着踹开门。
一旁的仆人显然没反应过来,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江怡仔细想了想:“那,把我送进去,会怎么样啊”她没有自制力,而且这么多人护着她,平时累一点,马上就要停下来。
她一辈子都要跟着白桁,如果想活到死,那就得有自保的本事。
“宝贝,你知道的,我舍不得。”白桁说着将江怡放到了床上。
江怡不知道里面的恐怖,没日没夜的训练,并且还有淘汰,那里可没有点到为止这个词,弄不好小命就没了。
江怡虽然不大,这个年纪送进去也不是不行,但他接受不了一丝半毫的意外。
训练场,即便是他说话也没用,里面的老师,是不会因为小丫头是他的妻子而心慈手软,甚至会更加严厉,苛刻。
江怡戳了戳白桁的腰:“让我试试,怎么样?”她今天看到众人在一起切磋,心里痒痒的,奈何,她什么都不会,只能看着。
“闭嘴。”白桁说着俯身拽过被子盖在江怡的身上。
想都别想。
真去了,他还不得心疼死。
江怡被白桁的呵斥吓了一跳,他好像很少凶她,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白桁见江怡乖巧转身睡觉,也没多想,也没觉得刚刚自己那句“闭嘴”有什么不对。
杜清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晒着太阳,白桁背着手带着笑意走了进去。
“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禁止小丫头来看我。”杜清说着抬起头看着白桁,自己的儿子,什么性格再清楚不过了。
白桁坐在了杜清的对面,双腿交叠,胳膊搭在靠背上,一副大爷的模样:“母亲,当着小丫头的面枪杀人,您觉得合适吗?”
“岁数大了,做事没那么周全了。”杜清说着看着一脸不满的白桁。
白桁没问杜清为什么杀,她是他的母亲,她想杀个人,他还去质问吗,没有这样的道理。
因为他清楚,母亲是绝对不会害他的。
清楚这一点后,有些事情,明显就没那么重要了。
“等母亲想说的时候,我随时都有时间。”白桁说着站起身:“在此之前,小丫头来不了。”
杜清抓了一把瓜子丢在白桁身上:“威胁谁呢!”她可以自己去。
白桁离开后,杜清捏着眉心,有些事情,他知道未必是件好事。
至少她这么觉得。
白桁去找徐斯尘学做茄盒,他过两天就要走了,说是不放心,小娇妻自己在家,反正也没指望,他出门帮他解决几个叛徒回来,他人到,就行了,撑个场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