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没哄好。
他起哄,从来不怕事大。
白桁靠在沙发上,喝了一瓶啤酒,又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小丫头还没回来。
他起身向浴室走去,漱了口后披着大衣走了出去。
“夫人呢。”白桁问道。
仆人摇了摇头:“夫人说,她饿了要去厨房,然后要去其他院子看看,不让我们跟着。”
白桁点了点头。
江怡刚从司乡院子回来,大概不会折返回去,他去了二组的院子,孟淑正在看书。
“夫人没来我这。”孟淑说着指了指隔壁院子:“是不是去找念念了,她们年纪相仿,有说不完的话题。”
白桁去了三组的院子,刘伟又是倒茶,又是献殷勤的,解释自己袭击他,也是迫不得已,让他别放在心上。
白桁坐了一会,喝了口茶,然后继续找江怡。
最后找到了杜清的院子。
杜清正擦棺材呢:“不是我说你,你挺大个人,老惹丫头做什么,她在我们家也不容易,你哄着点,处处让着点,等她大一点,你想惹她生气,她都不一定搭理你。”
白桁拿出手机给江怡打了过去,他刚刚打,她没接,发短信也没回。
这都找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是没找到,说不急是假的。
电话还是没人接,他发了条信息:“宝贝,在哪呢?”有时候家太大也不是好事。
江怡戴上眼罩,双腿交叠着,准备睡觉了。
当她贱呢。
他说凶她是为了她,那她为什么要去训练场呢?她不知道苦吗?
哄她的时候,还叹了口气,既然哄的不耐烦了,那就彻底解决他的烦恼。
找个岁数大的,还危险,还没结婚呢,就不耐烦了
及时止损。
白桁急了,派所有人去找,可是江怡仿佛凭空消失了,连山下都找了,就是没有。
杜清也跟着着急了,不会是白家出了叛徒,把人从白家绑走了吧。
“今天有谁下过山。”白桁抽着烟,脸色冷了下来。
“今天就一组组长,徐斯尘下山了,他说回国,我就没拦着。”一旁的下属道。
司乡气喘吁吁跑到白桁身边:“四爷,夫人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徐斯尘门口,说了几句话后,进了屋子,没多久,徐斯尘就带着几个大箱子走了。”
“操他妈。”白桁气的额头青筋都起来了。
徐斯尘的手机响了,他正看文件呢。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人给我送回来。”白桁声音冰冷,一听就知道,不是在开玩笑。
徐斯尘将电脑合上:“我把人打晕给你送回去怎么,就是不知道,夫人会不会疼”
白桁咬着牙:“你他妈,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