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抬起腿踹了白桁一脚,她才不看呢,长针眼。
要知道白桁的肤色本来就不是冷白皮,那颜色就,怎么说呢,比肤色还深,总的来说。
“白白嫩嫩”四个字跟它没有半点关系。
但江怡是冷白皮,一碰就发粉的那种,血管清晰可见。
视觉上来说,很大的差距感,所以白桁每次看着的时候,都血-脉-偾-张。
“丑死了。”江怡说着撩了一下头发站了起来。
白桁站起身,从背后抱着江怡,睡袍披在身上,带子自然垂落,他声音有些哑:“那宝贝觉得,什么样才叫好看。”
江怡抿着唇,当她傻啊,这话能回答吗,回答不就代表她看过“好看”的吗?
“就看过这一个,觉得不好看。”江怡说着拍了拍白桁的手背:“别抱的这么紧,勒的我喘不过气。”
白桁松了些力道,但没有彻底放开:“宝贝是现在睡,还是等一会睡?”
“现在!”江怡没心思干别的,自然不可能跟白桁怎么样。
白桁满意的点了点头:“二十分钟,睡不着,我们就干些有意义的事情。”说完他松开了手。
江怡走到床边直接扑了上去。
白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小丫头没几分钟就睡着了,他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了根烟。
助理站在外面守着,见白桁出来,他小声道:“四爷猜的没错,对方故意留下了替死鬼的头发,在进一步调查。”
白桁吐了口烟圈,这种事情,会有专业的人来做,就是为了必要的时候派上用场。
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a国的警察,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他才让自己手下收敛些,免得出了事,真搭进去。
“樱木组的人已经回国了,就算查出来另有其人,恐怕,短时间内,也没办法。”助理说完掏出烟叼在嘴里凑到白桁面前。
白桁将打火机递给他。
助理:“”
自从知道他喜欢男人后,待遇一落千丈。
现在他揉腰,就让他多注意点,坐椅子,就问他要不要个垫子。
虽然他长得不是很魁梧,偏瘦,但他是上面那个,要说疼,那也绝对不是腰。
“我一直不知道,你老公是谁,说说?”白桁弹了弹烟灰。
助理揉了揉鼻子,这是他能说的吗但是白桁问了,他要是不说,好像也不太好:“顾蓝啊”
白桁拍了拍助理的肩膀,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顾蓝是训练场的培训老师,双博士学位,法医,没有他抹不掉的痕迹,没有他处理不了的现场。
至于性格
不敢恭维,就没见过脾气那么差的人。
他不当医生不是没道理的,一生气,人家做心脏手术,他能给人开颅,并且宣称,病人,就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