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几个显然是喝多了,见他们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直接骂出了脏话。
杜清淡淡道:“想吃些什么,我好久没回来了,不知道什么好吃。”
“跟你们说话呢,没听见是怎么的,聋逼!”一个人握着收银台的酒瓶就奔着白桁去了。
司乡叹了口气,怎么到哪都有这种酒蒙子,应了那句话了“有人上房揭瓦,有人吃饭挨打”。
白桁抬起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了那人的肚子上,身体与桌椅的碰撞,发出“嘭”的一声响,被踹的男子酒醒了一大半,疼的汗瞬间就下来了。
白桁垂眸一双眸子彻底冷了下来。
其他几个人看见自己兄弟挨打了,有拿椅子的,也有人拿酒瓶的,冲着白桁就去了,期间还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骂的更难听了。
说什么,上破烂上出优越感了
【有幸见到过酒蒙子,行为简直不可理喻。】
有好戏看了】
杜清将江怡拉到一旁,司乡趁着躲开的功夫,跑到了前台,手“一不小心”就挂到了链接监控的电源线上。
白桁的身手,就这几个人,白给都算不上,一拳下去,骨节都是带血的。
司乡捂着眼睛,太惨了,就没见过这么惨的人,四爷打人,向来是留一口气吊着,不死,就行。
杜清低声询问:“想好一会要吃什么了吗?”
下手没个轻重,要是把小丫头吓着怎么办。
江怡想上前拉架,却被杜清堵在墙角不能动弹:“婆婆,我,我吃什么都行。”说着她转过头想去劝。
“都说这的佛跳墙好吃,还有素肠,我好久没吃了。”杜清笑着道。
江怡现在哪有心情想吃什么啊,她弯下腰顺着杜清的胳膊钻了出去。
白桁脚踩着男子的脑袋,另一手拽着眼睛出处的另一名男子:“怎么不骂了?”
司乡拿着酒瓶子,对着躺在地上要起来的人,就是一下,人直接砸晕过去了。
“跪下给我们家夫人磕十个响头,道歉。”司乡说着拿着酒瓶子的碎渣,大声道。
被打的人,脑袋都是蒙的,疼的只叫唤,根本听不见司乡在说什么。
有个人想说话,一张嘴,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牙都掉了。
服务人员吓得躲在一旁,这是私房菜馆,就接待两桌客人,打架还是第一次遇到。
江怡走了过去。
白桁转过头冰冷的目光温和了不少,他将手里的人扔在了地上,脚上踩着的被他踢到了一旁。
他们本来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一开始男子找茬,他们也没想搭理。
但是他们不该侮辱江怡,这不是撞逆鳞上了吗。
司乡笑着跑到前台,声音甜甜道:“漂亮姐姐,能不能给纸巾啊。”
服务人员木讷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要给司乡拿的意思,她们刚刚都看见了,他拿酒瓶子,对着人的太阳穴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