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不讲规矩,刚刚说过了,跟杂碎讲什么规矩。
杜清手撑着额头,这也就是在这,不然进去就把他们的脖子拧断,一家人整整齐齐,也少了麻烦,也算她行善积德了。
回到酒店后,杜清重新开了一间房,她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圆月,困的头疼,却睡不着,最后没办法,只能拿起床头柜上的药,吃了两片。
白桁坐在沙发上,手揉着眉心。
“老夫人办事向来如此,四爷您习惯就好了。”助理站在一旁小声道,眼神看向床的方向,生怕给床上的人吵醒。
白桁冷着脸:“出去。”
助理关上了房门,四爷也太抠门了,想不拿钱办事,那不就是缺德吗?
白桁站起身脱了睡袍向床边走去。
江怡揉了揉眼睛:“白四叔叔,我想去卫生间”说完,她转过身,夹着被,准备继续睡。
白桁挑眉,他低声在江怡耳边道:“宝贝,已经到卫生间了”
【之前,我工作住寝室的时候,戒指丢了,大概一万多块钱吧,然后做了笔录,直到现在,也没找到是谁偷的】
【所以,跟电视里高大上不太一样,就是一个警察,做笔录,一个长椅,就完了。】
都是小事】
江怡睡眼朦胧的回头,看白桁撑着床,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她想了想,声音弱弱的:“要一起去吗?”
白桁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张俊脸满是笑意,他快速将床上的小丫头抱了起来。
江怡用力眨了眨眼,被放在马桶上的时候,还是懵了,模样看的白桁心里痒痒。
江怡转过头看了一眼,然后才反应过来,她嘟着嘴,皱着眉:“你怎么这么坏啊!不理你了”
白桁知道小丫头害羞,于是把退出去关上了门,在外面等着。
江怡起身,照了一下镜子。
一声惨叫从卫生间传了出来,白桁快速打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了。”白桁声音有些急。
外面传出了敲门声,但是白桁顾不得了。
江怡看着镜子,脸色发白,彻底醒困了,刚刚她明明看见全是血的,怎么没了。
白桁顺着江怡的目光看了过去,什么都没有,只有镜子和一些酒店准备的洗漱用品。
江怡嘴唇发抖:“我,我看见,全是血。”
这间房是杜清的,她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尤其是离开家,离开那口棺材。
白桁将江怡抱了起来。
江怡坐在床上拉着白桁的手:“白四叔叔你相信我,我真的看到全是血,不是我眼花,也不是因为压力大出现的幻觉,我敢肯定。”
白桁俯下身在江怡的唇上吻了吻:“我相信。”说着他直起腰。
司乡穿着蜡笔小新印花的睡衣,怀里抱着枕头,带着睡帽,一脸茫然的揉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