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别-蹭了。”白桁声音懒懒的透着无奈。
江怡转过身,面对着白桁,她习惯性的顺着他的弧度贴过去,越是贴不到,她就越是想贴。
白桁闭着眼睛,江怡将腿搭在他的腰上,手里拿着手机继续看,视频上有字幕,没声也不耽误她学习。
“宝贝,你这姿势舒服吗?”白桁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小丫头。
江怡听话的把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别说,搭在腰上的舒适度更高些。
听话是听话了,但怎么总觉得,不太对
白桁手臂用力,江怡手机一个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床上:“你干嘛啊。”说着她撑着他的胸口坐了起来。
白桁握着她的腰:“因为昨天的事,感到不安,怕我把你卖了?”他的声音很沉,因为他现在真的很困。
江怡顺势趴在白桁的身上,脸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人都是在纠结和自我否定中成长的。”
白桁环抱着江怡,这话不难听懂:“你可以闹我,但是不能在伤害自己的前提下下,可以自我否定,但是不能否定我对你爱,懂了吗?”
江怡闭上眼睛,大道理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不断安慰自己,然后否定自己。
“一辈子能干的事情,其实不多,比如,我能爱你多久这件事,就需要一辈子来证明。”白桁轻轻在江怡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江怡抬起头瞪了白桁一眼:“不许打,怪疼的。”
“那我给你揉揉。”白桁伸出手
江怡快速翻身,躺在一侧:“睡吧,睡吧,一会时间来不及了,我得出门办事的。”
白桁被惹的一身火,但是为了以后着想,他还是忍下来了。
江怡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刚刚白桁说过的话,她可以闹,他会用一辈子来证明,对她的爱。
江怡脸埋在被子里,是不是她理解的这样啊。
因为空调开的太大了,白桁身上又热,江怡睡着后,掀了被子,腿还搭在他的身上。
白桁怕她冷盖了几次,最后都被她踢掉了,没办法,他只能往下拽拽她的黑色睡裙
此时陆岁开着车,抽着烟,正在医院外的停车场等着,保护一组,组长一家,是他们的任务。
徐斯尘带着自己老婆和兄弟的老婆从医院出来,后面还跟着个嫂子。
“这简直就是人生巅峰啊。”坐后座上的兄弟开玩笑道。
陆岁降下车窗弹了弹烟灰,转过头看向后座:“后面跟着的那个是裴修言的老婆,让他知道,非把你舌头拔了不可。”
后座上的兄弟,立刻抿着嘴,他的牙就是裴修言一脚踢掉的
“去去去,话真多,去别的车坐着去。”陆岁说着将烟头捻灭。
也不知道裴修言和徐斯尘招惹到什么人了,这几天一直有人在跟踪他们,不然四爷也不会让他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