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块尿布就是他扔的。
司乡喝了牛奶,吃了三明治,问了顾蓝几个专业的问题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司徒烟眯缝着眼睛,带着白色手套正站在白桁的门口,看着司乡呢。
司乡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飞快跑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后,司乡拿热毛巾敷了敷小腿,他虽然挡下了,但还是疼啊。
敷了一会后,他从手机下单买了消炎止痛的药。
父亲在的时候,可喜欢抱着他了,磕一下,他都心疼。
“哎”
司乡把平板打开看了一眼全家福,然后躺在了床上。
江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她在白桁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白桁穿着睡袍伸出手将江怡抱在怀里,他正在为回去做准备。
不知道有没有经历过的人,就是,折腾完了以后,会出现莫名的烦躁和空虚敢感。
“你就不能放下,陪陪我?”江怡脸贴在白桁的胸口,每次后,她都想粘着他。
白桁顺手将手机扔在了被子上,然后带着江怡钻进了被窝:“宝贝说说,让我这么陪你?”
江怡红着脸:“让我抱抱。”
白桁手臂用力,让江怡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时候知道粘人了。”说着他捏了捏她精巧的鼻子。
一想到她要进训练场他心情就不好,到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担心她。
养在温室里的花,要送到外面任凭风吹雨打。
不心疼才怪。
白桁的唇贴在江怡发红的唇上,享受着她特有的气息和香甜,没有深入,只是浅浅的试探,感受着她的温度和稚嫩。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闭上了眼睛,眼神太赤裸了,她不敢看,怕一不小心,还得继续。
牛累不累,她不知道。
反正地快要不行了。
“好了,我下午约了司乡去水上乐园,看海豚,你去吗?”江怡说着揉着自己的腰,幸好买的是夜场票。
白桁摇了摇头:“宝贝,我不能陪你一起去,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哑女就是想多赚钱,就是人太蠢了,一时间迷了眼,他不能不管,她眼睛是被人活活挖下去的,即便那样,她都没出卖白家。
作为族长,他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放弃自己的兄弟。
他已经派人去了,把东西换成了普通的药粉,买与卖的人也都是假的。
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查上,找上门,吓吓她也好,让她别太自以为是了。
江怡穿戴整齐后,站在镜子前看了看,她最近好像吃胖了点,脸蛋圆润了不少。
太瘦了也不好,小身板顶着个大脑袋,跟大头娃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