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我来之前,下了好多电视剧和电影。”江怡说着拿出平板放在小方桌上。
司乡:“”
这是什么先见之明,这不就是心大吗。
其实,江怡来之前,还想着,如果能跟白桁天天打电话,聊视频就好了。
这一走,也许一年多,回去,白桁万一孩子都有了怎么办。
越想,江怡情绪也就越滴落,白桁出入的都是什么场合,没人比她更清楚了,他天天跟个色鬼上身似的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也许还行,一走一年,他要是让人勾搭了,怎么办。
“怎么办,我连白桁儿子叫什么都想好了。”江怡吃着牛肉干,小脸垮了下来。
司乡看着自己磨气泡的脚丫子,听江怡这么一说,他害怕了:“你,不会怀了吧?”
那可真就太刺激了。
他不仅仅要保护她,还要保护她肚子里那个。
“瞎说什么呢,孩子的母亲,不一定是我啊。”江怡说着下巴抵在桌子上。
司乡人都懵了,他看着江怡:“那肯定也不能是我。”
“噗--”
江怡忍不住:“你脑回路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啊,我的意思是,我不在,白桁跟别人生孩子。”
“啊,那不可能。”司乡说着摇了摇头。
因为白桁不仅仅在,而且就在他们身边。
他之前一直担心,万一出点什么差错怎么办,现在,完全没这个顾虑了。
没人能在四爷眼皮子底下,伤到夫人
白桁此刻在外面听着呢,小丫头这屁股该打了,什么叫,他跟别人生孩子
她怎么什么都敢想。
知道害怕了?】
江怡躺在床上,心想,也没白桁他们说的那么恐怖啊,除了每日训练以外,好像也没别的危险了。
但现实,很快就给了她一巴掌,打的她措手不及。
训练场内,每个月都有考核,江怡和司乡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是新来的,所以这个月,他们不用参加。
比赛场馆内,四个比武台,同时进行切磋,没有裁判,没有规则,能赢就行,举手示意投降,否则,被打死,打残,都有可能。
江怡一开始觉得,切磋嘛,输了技不如人,举手示意就好了,但是她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司乡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前面的椅子上,因为没人,所以也没人管他。
“四号台,为什么还不举手啊,她眼睛在出血啊。”江怡指着四号台大声道。
司乡瞥了一眼:“她不想认输,被打死,也有可能,她都不激动,你激动什么,坐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