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一脚力道可不轻,他当时还擦了擦嘴角,肯定是伤着了。
司乡脸色难看,不是因为被踹了一脚,而是,小女孩用来自杀的折叠刀,是他的,并且江怡认识。
他怕江怡胡思乱想,但又不太好解释,毕竟真实目的,也见不得光。
但是他没想到,江怡没问这件事,他心里更没底了。
“那把折叠刀”司乡开了口,不说早晚也是个问题。
江怡吃着炸虾,看着司乡:“回头我跟队长说,帮你要回来。”
“不是,你不怀疑,它为什么会出现在小女孩的手里吗?”司乡看着江怡,他永远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江怡擦了擦嘴角的油:“这还用问吗?你给她的啊。”
司乡:“”
“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保护我,如果我怀疑你,那你的付出,可就太不值得了。”江怡说着站起身,指了指自己的床:“好了,躺上去,我看看需不需要擦药。”
白桁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他换洗的衣物,没有带在身上,又不太想回去拿。
司乡伤的不是很严重,吃了点消炎的药,上了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江怡躺在床上,她猜想的没错,白桁早就来了,弄乱的床,还有他特有的气息,都不是她出现的幻觉。
“宝贝。”白桁走过去。
江怡侧身躺在床上,拍了拍:“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白桁躺在床上,将小丫头抱在怀里,他可算能踏实睡个完整觉了。
“嘶--”
白桁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既然早就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江怡咬牙道。
这可太方便她了,就围了条浴巾。
你确定,白桁没私心?】
白桁忍着身体的不适,转过身,面对着江怡,指腹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摩擦着。
不知道是长时间不见,还是怎么的,江怡感觉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似的,心跳也比平时快了许多。
白桁肌肤传来炙热的温度,江怡松手后,忍不住在他腰间摸了摸,肌肉很紧实,手感非常好。
“宝贝。”白桁凑到江怡的耳边,嗓音很沉。
热气喷洒在耳旁,江怡感觉自己的骨头都酥了,她轻轻戳了戳白桁:“我明天要训练。”
就算白桁来了,她也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不然她这接近两个月的罪算白遭了。
白桁一动,木床就“咯吱,咯吱”响,上铺还躺着一个呢,就算他再怎么想,也得尊重江怡。
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干,是另外一回事。
“还有,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来了不告诉我。”说真的,江怡差点就把这件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