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带时间长了,对耳朵不好。
江怡捂住了白桁的嘴,手勾着他的睡裤,不得不说,他长得可太好了。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他半点声都不能出。
这才是最要命的。
白桁的腿紧绷着,后脊起了一层的汗。
他按着江怡。
但是江怡不配合。
她偶尔刮一下,偶尔刺激一下,反正就是不让白桁得逞。
静悄悄的。
司乡怀疑,是不是睡着了,还是他耳朵真的出了问题。
白桁移了移。
结果被咬了一下,不是很重,虽然不疼,但
白桁长长呼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却拿小丫头没办法。
要知道,他们已经分开两个月了。
她还这么刺激他。
司乡刚戴上耳机,白桁就发出了沉重的闷哼声。
喉结滚动,脊背挺直,身上全是汗。
江怡松开白桁后,转过身
他体温上升的太快了,而且呼吸声越来越重,行为也越发不可控制。
“晚安,白四叔叔。”江怡给了白桁一个晚安吻,她还故意,吮了一下他的唇。
白桁抱着江怡,声音沙哑沉沉的:“宝贝,真就一点都不心疼我?”他现在感觉,钻心的痒。
江怡想了想,把自己的睡裤踹到了脚底:“怎么样,我疼你吧。”说着她贴了上去。
“就想这么玩,是不是。”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本来想回答“是”来着,她就喜欢这样,但是没想到,他力气太大了,手那不开了。
“我也喜欢”白桁说着把手拿到江怡唇边:“来宝贝别让自己受罪。”
当女婿】
江怡转过身搂着白桁的脖颈,撒娇似的在他脸上蹭了蹭。
“不可以。”江怡身体后移蜷起腿,抵着白桁:“明天有体能训练不说,司乡还在呢”
白桁掀开被子向阳台走去,就算司乡不在,他也不可能到最后。
江怡抱着枕头,看着白桁,他靠在阳台栏杆上,抽着烟,虽然平时说话糙了点,但对她是真的好。
她将枕头放在一旁,穿好睡裤下了床。
白桁抬头看向江怡:“怎么了?”
小丫头不会是误会,他不高兴了吧?他就是难受起来抽根烟而已。
江怡走到白桁面前,拉着他的衣服向浴室走去,里面很隔音,平时吹头发外面都听不见。
白桁抱住了江怡,薄唇贴在她耳边沉声道:“宝贝,我快要炸了,但是明天你有高强度的训练,我舍不得。”说着他还贴了一下,表示他没有说谎。
不是不想,也不是她不够诱人。
江怡喜欢胡思乱想,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白桁喜欢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避免没必要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