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烟看了一眼时间,因为有时间差所以他的提前说好:“夫人,四爷有个会议,恐怕”
白桁抬眸看了司徒烟一眼,怎么越来也没眼力见了。
江怡笑着看着手机,怎么突然露出这么凶的表情啊:“我听着开会的声音就行,我自己哄自己也可厉害了。”
司徒烟觉得,这么可爱有善解人意的女人,遇到白桁这个土匪算是不敢说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江怡要去洗澡了。
白桁盯着手机:“宝贝,我洗澡你能看,为什么你洗澡,我却不能看”
司徒烟露出古怪的神情,怪不得洗澡要拿着手机进去,玩的可真花花。
回头,他也让他家那位看看。
江怡脸蛋一红,司徒烟还在呢,怎么嘴没个把门的呢:“谁看谁变态,我承认,我是,不行吗!”
白桁拿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承认自己是,就可以看了?”
江怡直接挂断了视频,答案当然是不行了。
司徒烟手背在身后,强忍着笑意,快三十岁的人了,玩这个
“噗--”
白桁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司徒烟扶着桌子蹲下身体,笑出了声。
“四爷,不是我想笑,你多大年纪了,竟然给夫人直播看洗澡。”司徒烟笑的肩膀发抖。
拥有一个小十岁的小娇妻是什么体验,玩的野,想法多,白桁只能配合。
“怪不得,顾小鸟不喜欢你。”白桁意味深长的看向司徒烟。
司徒烟蹲在地上扶着桌子扭头看向白桁:“四爷,我下午请假,回去洗个澡,增进一下夫夫感情怎么样?”
白桁单手插在兜里没搭理司徒烟。
身边有一个不靠谱的,就已经很头疼了,但是从小到大,他身边聚集了一群不靠谱的,也就习惯了。
到了晚上,江怡听着白桁开会的声音入睡,他的声音很沉稳,很有安全感,好像他人就在身边似的。
司乡走到镜子前,摘下眼罩看了一眼,医生说,这只眼睛多半是看不见了,当然不排除今后医学发达的可治疗性。
但是他没告诉江怡,不想让她多想,反正一只眼睛而已,看不见就看不见了。
司乡将白色的眼罩重新戴了回去,他整理了一下进林子要带的东西。
枪,匕首,他近身要比远程强,所以他打算找个位置,让江怡躲起来伏击。
只要不主动攻击他们,他们也不会跑出去招惹别人,毕竟他们的目的是出去,而不是杀人拿奖金。
他看不上那点钱。
时间过的很快,隔天一早,江怡他们就被叫醒蒙住了眼睛,从下寝室开始,就一直处于什么都看不见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