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现在大白天的,被人撞见多羞。”江怡抱着白桁的腰道。
白桁将江怡从书桌上抱了起来:“司乡的命算是彻底保住了,只不过清醒的时候少。”
江怡垂着眸,她想去看司乡,可白桁不告诉她地点,问了几次他都不说。
她知道不能继续问了,她越关心,他心里就越别扭。
知道他还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等他彻底醒了,我带你去看他,现在他还在接受治疗,你去了也没用。”白桁说着抱着江怡走出了书房。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老男人心眼突然变大了,不知道是好是坏:“听,老公的。”
“宝贝,你在叫两声,谁来,我也等不到晚上。”白桁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
顺着她,嘴可甜了,一旦惹她不高兴,别说叫老公了,直接喊他全名。
江怡其实现在就想见司乡,他一个人在医院接受治疗,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他才十岁啊。
“老公,反正我们现在有时间,不如去看司乡怎么样。”江怡在白桁的脸上蹭了蹭。
白桁:“”
现在有时间,她可真敢说。
江怡被抱回了院子,见她一脸的不高兴,白桁妥协了。
“行,这个礼拜,我就带你去看他。”
江怡眨了眨眼:“骗人是小狗。”说着伸出小拇指药跟白桁拉钩。
白桁掐了掐江怡的小脸:“好好睡午觉。”一般孕妇都喜欢养着,她可好,到处蹦跶,比兔子还欢。
江怡除了犯困,没什么不适应的,什么都吃能,什么味道都能闻,就跟没怀上似的
别求饶】
白烁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手里的匕首在指尖快速飞舞着,她本来不想管白阳辉的事,四叔也曾说过,大人的事,小孩少插手。
白阳辉坐在白烁身侧,短短的两个月时间,白桁就把他架空了,他现在在公司就是个空壳。
“四叔对你不好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杀他,现在已经把手伸到四婶身上了,四婶是一个眼里能容沙子的人吗?”白烁说着,现在出事了来找她,之前想什么了。
白阳辉看着白烁:“他不死,白家永远落不到我手上,我从十几岁就进公司,到现在,落得个一无所有,你奶奶偏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要白家,不还是因为钱吗,四叔缺你钱了吗?你想要什么他没给你?”白烁失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白阳辉低着头:“你不能理解,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杀了白恩,你动手吗?”
“别说白恩,就算荣雀我要想杀,也没人拦得住我,但不能不顾全大局,我杀了他们,我也活不成,这种情况我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白烁说着长长叹了口气。
白阳辉站起身,从白桁出生起,他和白裕的生活就变了,整个白家都围着他转,为了讨好母亲,他不得不把心爱的玩具让给他,为了得一个名声,他不得不整天带着白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