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言“嗯”了一声:“你自己做决定。”
他不会用强硬的态度去管自己家的小孩,会尊重他的选择。
司乡小声在裴修言耳边道:“爸,你抱我出去走走呗,我在屋子里躺一个多月了。”
裴修言拿过自己刚刚脱下的大衣将司乡包裹在里面,然后起身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十岁的孩子按理说应该一米四左右,五六十斤,可司乡只有一米二多点,病了以后体重不到四十斤
裴修言抱着司乡,白桁在一旁看着。
如果当初没救司乡,估计这会裴修言已经跟他翻脸了,绝对不只是撩脸色这么简单。
司乡靠在裴修言怀里,撒娇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
屋子门一开,就看到江怡站在一旁,她把司乡当成弟弟,但他其实更像她“哥哥”很少会对着她撒娇,偶尔提要求也不会很过分。
但是司乡对裴教授不一样,他会尽情的撒娇
“我还认了个姐,现在白桁是我姐夫了。”司乡说完笑着看着江怡。
裴修言礼貌打了声招呼,江怡有些愧疚的低下头。
“不好意思,是我连累了司乡。”江怡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充满了自责。
裴修言的声音比之前来的时候还要沉:“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不用道歉,也不用过分自责。”
司乡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一定是深思熟虑,他不会意气用事,所以这个结果,是他选择后要承担的。
江怡没想到裴修言会这么说,她一直以为他会说教,会训斥
毕竟是教授,训学生是经常的事。
裴修言推了推眼镜:“不好意思,失陪了,我打算带司乡到处走走。”
江怡让两名女仆跟着,然后进屋子看了白桁。
白桁仰着头,一副疲惫的模样:“宝贝,我被骂了一路了,你就别骂我了,好吗?”
江怡本来要说话的,结果被他这幅模样逗笑了,不过她很快就绷起了小脸:“你快吓死我了,有没有受伤?知道是谁干”
白桁将小丫头圈在怀里:“再查,我没受伤。”说着弓着腰,贴着她得额头:“怎么没多穿点,这么凉。”
江怡把手放在了白桁的腰间:“那你还不给我暖暖?我担心了一路”她态度也不会太强硬,毕竟本意是担心,弄得好像兴师问罪反而会影响感情。
白桁的唇落在了有些凉意的唇瓣上,他声音有些哑:“宝贝,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以自己和宝宝为主,知道吗?”
“知道了以宝宝我和白叔叔为主。”江怡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一下。
没事就好,她发现,年龄大,不等于省心
到底什么才是真】
江怡怎么也没想到,司乡出去后就变卦了,说什么都要跟着裴修言一起回去,她怎么劝都没用。
司乡的一只眼睛看不见了,江怡现在还怀着孕,说不定哪天就被发现了,她能不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