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在称呼方面,她叫不出“老公”这两个字,但是叫白四叔叔要多顺嘴就有多顺嘴。
白桁倒了杯温水扶着江怡坐了起来:“我今天开会的时候说了,然后陆岁说,他一直没宠着妙妙。”
江怡一口水差点没喷出去,她呛的咳嗽了两声,然后拍了拍要醒的妙妙。
“那什么样才是宠着啊,百万的手表,妙妙说玩,他就直接摘下来,说要吃鱼,这边还开会呢,那边就去抓鱼了”
江怡觉得,他们好像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一个正确的认知。
白桁耸了耸肩膀:“白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别说他们,我也没什么分寸。”
江怡靠在白桁身上:“让你戴小雨伞,你偏不听。”
白桁贴在江怡的耳边,低声道:“我怎么记得,是宝贝自己半夜钻的我被窝。”
江怡脸瞬间红了起来,她往一旁移了移。
白桁凑了过去:“来,亲亲老公,以后这事我就不提了。”
江怡在白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下。
“宝贝,我说的不是这个亲”说着白桁拉着江怡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是这里。”
江怡回头看了一眼妙妙,然后大大方方的打开,她怕让女仆看到不好,还特意拿薄毯挡上了。
白桁的呼吸越来越重。
“你别激动啊,这样手感太差了。”江怡说着指腹动了动。
白桁吮着江怡的耳垂,声音不稳道:“宝贝,医生说你不可以,但没说,你不可以帮我。”
“夫妻,就是要同甘苦,共患难。”意思就是,她不好受,他也别想。
白桁大手在江怡的腰间摸着。
“妈妈,妙妙要尿裤子了。”白妙妙闭着眼睛轻声道。
江怡听到白妙妙的声音有些着急,结果白桁按着她得手。
“说梦话呢。”白桁压低声音道。
结果,白妙妙真的尿裤子了
没这么坑自己女儿的。
江怡给白妙妙换裤子的时候瞪了白桁一眼,她竟然真的相信了,还以为他有经验呢。
结果是顺嘴胡说的。
白妙妙有些不好意思,她脸埋在江怡的怀里:“妙妙还是小孩子,尿裤子很正常的”
小孩子脸皮薄还给自己找借口呢,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白桁喝了口凉茶,老者说,江怡至少要养一年,他这一年有的熬了。
江怡给白妙妙换好裤子后,让她出去玩了,自家男人,有时候还是需要疼疼的。
白妙妙搓着小手去了书房。
白林亦抱着白妙妙,给她涂抹药膏:“过两天,我们一起去参加念念姐婚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