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干,怎么有的。”白桁贴着江怡的耳边沉声道。
江怡低下头在白桁的胸口轻咬了一口:“嘴上就不能有个把门的,什么胡话你都敢说。”
白桁调整了一下位置,老夫老妻的,有什么不能说的。
江怡累的不行,这会觉得跟做了电梯似的。
白桁起身让江怡躺在沙发上,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白妙妙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江怡,她高兴的不行,想抬起手,却发现动不了,她眨了眨眼睛。
妈妈还在,没有不要她。
江怡见白妙妙流着眼泪,吓的忙去叫医生。
医生说,白妙妙刚刚手术不久,不能动,但意识是清醒的。
“那疼吗”江怡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了,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医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也是当父亲的人,如果说出来,一定会有个心碎的母亲。
白妙妙疼啊,但是她不能开口,全身都是管子,还不能激动,只要医生发现不对,就会让她镇定下来,好好睡觉。
江怡见状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她坐在床边轻声道:“等妙妙出院,妈妈带妙妙出去玩,我们去放风筝,去海洋馆看海豚,去动物园看长颈鹿和大狮子。”
白妙妙眨了眨眼睛,有父母在,她就是最幸福的小孩。
江怡轻轻摸了摸白妙妙的脸:“你爸去开会了,一会才能回来,妈妈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妙妙睡着了,江怡站起身走了出去。
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抽了根烟,她也终于能理解,当初白桁为什么烟永远燃着。
白桁下了电梯后,看到江怡爬楼梯上来的,他走了过去,却闻到了她一身的烟味。
“不是讨厌我抽烟吗。”白桁说着揽着江怡的腰,声音里没有责备的意思,有的只有心疼。
江怡笑了笑:“我之前还讨厌你脾气差呢,现在想想,我脾气也没好到哪去。”说完她靠在了白桁的身上。
人生世事无常,她没想过会跟白桁扯到一起,更没想到母亲会离开,短短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有时候会觉得恍惚。
躺在床上,感觉自己还沉浸在某个夏天,一个男人出现在她得生命中,带她游泳射击
这些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白桁亲了亲江怡的脸:“宝贝,还是香喷喷的。”
江怡仰起头,鼻尖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妙妙可能会很疼。”江怡说着声音哑了下来,当妈的,能不心疼吗。
白桁眼神黯了黯,随后安慰道:“妙妙很坚强,宝贝不会输给三岁娃娃,对吗?”
“越来越会哄人了。”江怡说完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