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好几家医院了,都不行。”白裕腰带挂在腰间,沉声道。
白然沉默了片刻:“身后有没有?”谁知道他平时都玩了些什么。
白裕脸色有些难看:“没有。”
白然叹了口气:“这得去医院,在家肯定没办法治疗,而且你这溃烂的这么严重,留着其实没什么用,只会照成更大的痛苦。”
白裕咬着牙:“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这烂了,手术后需要接尿管。”白然觉得很讽刺。
白裕咬着牙。
白然说着走出了卫生间:“你也别在家住了,这东西传染,直接去医院吧。”
“没有其他办法了?”白裕压低声音。
白然摇了摇头:“你既然回家找我了,说明其他地方已经看过了。”
白裕咒骂了一声,早知道就不应该贪图刺激。
临走之前,白然吩咐家里的阿姨,要把白裕用的碰过的东西,全部扔丢,包括沙发之类的。
他不确定白裕有没有坐上去
打了白妙妙】
江怡回到家发现家里被消了一遍毒不说,家具都换了一套,她疑惑的看向正在打扫的女仆。
“三爷让我们这么做的。”女仆说完快速将东西收拾好,然后走了出去。
江怡给白然打了个电话,大概知道情况后,她一脸的嫌弃,男人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迟早会烂掉。
白林亦开完会后直接回了家,父亲做手术,他怎么也得去尽尽孝心看一看。
白桁抱着白妙妙坐在新换的沙发上,目光时不时会落在白林亦的身上。
“四叔,我只玩干净的。”白林亦被白桁盯的有些不自在,他跟他父亲不一样,他不追求刺激,只要求对方必须干净。
白桁将目光收了回来:“你父亲的情况你也知道,你自己小心。”
话音刚落,门开了,白然和白裕回来了。
“爸爸,他坏人。”白妙妙说着伸出手指着白裕。
白桁握着白妙妙的小手:“妙妙不能没有礼貌叫二伯。”
白裕刚上完药,这会正闹心,见妙妙指着他喊他坏人,他脸色变了变:“老四,这孩子你的好好教育,该打打,别惯着。”
白林亦扭过头看向白裕,半年不见,还是不招人待见,他自己都管不好,还教人怎么管孩子。
再说了,白妙妙是白桁捧在手心的宝贝,当着他的面说他女儿,要是换了别人,这会他早翻脸了。
白妙妙泪眼婆娑的看着白桁,然后气呼呼的从他腿上爬了下去,临走的时候还“哼”了两声。
白桁靠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二哥玩归玩,平时也要注意身体。”
白然扶着白裕坐在了单人沙发上,他前前后后都已经包裹上了,不会有传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