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亦忙拽着白裕往出走,这个家最不能招惹的就是江怡了,她发起火来,四叔都得低下头。
白裕边走边骂,当初他管理公司的时候风光无限,回到家都得恭恭敬敬叫声二爷。
结果现在被江怡打了,脸上当然挂不住。
白裕走后,江怡把烟灰缸摔在了地上。
白桁弯下腰:“宝贝,干得漂亮。”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他不能动手,因为白然和白林亦在,不然这两人该怎么想。
但是她不一样,夫妻就应该配合着来。
两人回卧室看了一眼白妙妙,她也不说话,泪珠含在眼眶里,脸蛋上的手指印格外清晰。
白桁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
白妙妙带着氧气罩抱着自己的兔子玩偶转过身去。
“让爸爸看看。”白桁说着俯身过去。
白妙妙手推着白桁的下巴:“不,不理爸爸。”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努力,白桁可算把自己的小女儿哄好了。
可是还没等松口气呢,司乡醒了,他一天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的路上。
白妙妙一看到司乡“哇”的就哭了出来,那委屈的模样,看着都揪心。
司乡把白妙妙从床上抱了起来:“怎么了,不哭。”说着他给她顺了顺背。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没一会,他的颈窝都能养鱼了,小丫头哭的别提多伤心了。
“妙妙,妙妙被打了。”
司乡的手紧了几分,声音有些沙哑:“谁打妙妙了。”
“今,今天,那个,那个坏人。”白妙妙说着胸口剧烈起伏。
白然顺手拿过氧气罩给她戴上,本以为不哭了,刚摘下去没多久。
司乡没有说话手在白妙妙的背上顺着
什么?怎么了?不知道】
到了晚上,白妙妙睡着了,司乡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他穿着灰色的卫衣,搭配了一条宽松的黑色裤子,一只眼睛用纱布遮着,白皙的脸颊阴沉的吓人。
江怡穿着白色睡裙,手里端着果茶,见司乡从卧室出来,她长长叹了口气。
自己女儿被打了,怎么可能不心疼,但是白林亦忠心不二,如果除掉白裕,他父母双亡,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而且白然也看着,他会怎么想,家里四个兄弟,除去了两个,就剩下他和白桁了。
为了顾全,她不得不妥协,况且白裕打了白妙妙一巴掌,她也还回去了,要人命,真不行,尤其是这时候。
换做以前,她可以不顾那么多,但现在他们夫妻担着整个白家,上万人的重担压在肩膀上。
“这么晚了,就别出去了,外面也不是很安全,最近治安很差。”江怡抬起头看向司乡。
司乡手揣在卫衣兜里:“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