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认命认命认命,”贺偃飞快地啄了啄她的嘴唇,“自己娶的老婆,跪着也要贡到白头偕老。”
林筠曦的手指戳戳他的心口:“你真是烧了高香才娶到我这么好的老婆。”
“差不多行了林圈圈,要点脸。”贺偃嘲笑。
林筠曦作势要推开车门下车:“嗯,那你换个老婆去。”
贺偃捞回她的腰,因为笑而微微震颤的胸腔紧贴她的后背:“你现在越是这样,就越是表示你还没被我修理够。”
林筠曦靠着他,不挣扎也不否认,只是问:“你要去办公了吗?”
贺偃反问她:“你要跟去医院看看杭菀的情况吗?”
林筠曦低头,摸着他箍于她腰间的手,感受他一棱一棱鲜明的骨节,和粗粝的茧子:“不去了。就此一笔勾销了吧贺偃。一报偿一报。以后我们和杭菀也桥归桥路归路吧。”
贺偃的脸深深地埋在她的后颈,片刻之后,声音很低沉地从喉咙间滚出来:“那我们现在回家。我今天除了你,什么也不想干。”
林筠曦侧头,掰过他的脸,轻轻吻了吻:“好巧,我也是。”
车子一路疾驰,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林筠曦的公寓,如同两条亟需水源的鱼,相拥着进了门,迫不及待地在玄关咬住彼此,相互慰藉。
没有做措施,几乎快成为他们的常态。
林筠曦最初也不想这样的,毕竟措施的作用不仅仅是避孕。但之于她和贺偃,又的的确确只剩避孕的功能。
而这个功能因为贺偃结扎的便利,在之前有过一次不做措施的经历之后,林筠曦也渐渐地淡化了这件事。
贺偃反倒记得比她稍微牢一些,即便数次发生像今天这样急迫的情况,后面也会补。
回到卧室,贺偃又放倒她在床上。
吻着,吮着。
林筠曦眼睫浸泪:“贺偃……”
“嗯?”贺偃拨开她额上汗湿的乌发,循着她的唇细吻,暗哑的语音含混,“我在。”
林筠曦缩在他的怀里,身体细微地战栗:“你找个时间,去做复通手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