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灌入窗缝,吹动她长发,贺祁川伸手,丝丝缕缕缠绕住。
他知道,她在听。
装作没听而已。
“祝小姐会什么才艺?”他问沈承瀚。
“弹钢琴。”
“婠儿会弹琵琶。”
沈承瀚乐了,“你替婠妹妹不服气啊?”
“苏州评弹是万里挑一。”贺祁川整理着西裤,“论才艺,不逊色祝小姐。”
沈承瀚故意较劲,“祝卿安是祝副董的千金。”
“婠儿是即将上任的贺董事长的妹妹。”
岑婠噗嗤笑。
面红耳赤,撇开头。
贺祁川挨近,“笑什么?”
她不吭声。
男人胳膊肘捅了捅她腰肢,“是不是?”
岑婠仍旧不吭声。
“不是妹妹?”贺祁川调戏她上瘾了,“想当什么。”
她坐远了一些。
贺祁川双手撑着椅子,俯下身,附耳,“当贺太太?”
“我没说!”岑婠睁大眼。
“那你想不想?”他鼻息裹着她的鼻息,“你想当,我想办法。”